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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板,我能请教个事吗,你这么年轻, 为什么不经营别的营生, 却开起棺材铺?我没有恶意, 只是好奇普通人对棺材铺这种地方很忌讳, 想躲都来不及,刘老板年纪轻轻是怎么会想到靠棺材铺营生的?”晋安口中的刘老板, 就是棺材铺的老板。
应该说,从现在起称之为棺材铺上任老板才对。
刘涛见晋安和老道士都是穿着道袍的道士,他不敢怠慢的连忙拱手回答:“实不相瞒晋安道长和陈道长, 我也不想接手那家棺材铺,实在是无可奈何, 棺材铺的原来老板与家父是旧识,是同个村子出来的老乡, 因为欠我们家钱还不出来,就把棺材铺抵押给了我们家。”
“家父见对方的确还不出钱, 虽然棺材铺不吉利,但多少还能值点钱,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的同意了拿棺材铺抵债。”
“接手棺材铺后总得有人守店,开张做生意吧,要不然一直闲置永远赚不回亏掉的钱,所以我就从家父手里接过棺材铺, 经营起棺材铺。”
对方心不在焉的又和晋安聊了几句,就急匆匆的扭头离开了。
看着刘涛的背影快速消失在街道人流里,老道士皱眉:“小兄弟,那个人跟咱们说话时, 眼神躲闪,不敢看着人说话,怕是心里有鬼,没跟我们说尽实话。”
实际上,晋安也看出来刘涛没坦诚说出全部实情,微微颔首道:“棺材铺阴气寒重,对普通人来说就是烫手山芋,他为了尽快脱手卖掉棺材铺肯定不会跟我们说实话。”
老道士看着晋安:“只要小兄弟你心里有数就行,老道我跟着小兄弟你,你去哪,老道我就去哪。”
棺材铺有了,接下来的道观选址就简单多了,晋安还没买下棺材铺时,就已经和棺材铺对门的几家住户谈好价钱,按照市面正常价钱买下房子,所以他直接找当地衙门报备,申请建观即可。
而因为有武州府府尹大人的介绍信,之前跟江州府府尹见过面,晋安申请要在江州府建立道观的事倒是一切顺顺利利,办事效率出奇的高。
接下来的几天,晋安和老道士很忙碌,到处联系人,找泥瓦匠、木匠工,沟通怎么造道观,这忙起来就是连轴转数天才终于把一切该准备的砖瓦沙石,泥瓦木匠等都准备齐,然后挑了个黄道吉日开工动土,倒也让许久没热闹过的永乐坊热闹了一回。
“小兄弟,我看棺材铺上那块匾额破裂,正好让木匠帮我们重新打造一块新匾额。”老道士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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