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不死他?”
“对,绿兄的心算,无人能及,根本都不需要笔算。”程学而吹捧道。
绿胖子伸手揉了一下额头,对旁边的同伴道:“给我拿纸笔来。”
“……”
“这道题有些难。”
同伴立即从腰间的携笔囊里,取出一管毛笔出来。
另外一人则是贡献了携带的宣纸。
杜蘅没有搭理他们,招呼冯鹅继续喝酒。
这一道题需要利用等差数列的公式,我国最早的等差数列,是在元朝,虽然比国外早500年,但这个时期是很难算出来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绿胖子抓耳挠腮,稿纸都用了十几张,依旧没有一点头绪。
“绿婆奴,算出来了吗?”黄学正不由得替他紧张起来。
朱甘莲几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然都是文化人,但仅限于文艺方面,算学的问题他们的水平,其实跟普通人差不多,因此也帮不上忙。
绿婆奴本来身材肥胖,比较怕热,焦躁之下,汗水已经湿润了头发,他挠了挠头,看向一旁谈笑风生的杜蘅,问道:“是不是二十二?”
“不是。”杜蘅头也不回的道。
同时和冯鹅划起了酒令。
王老爷和王英也参与了进来。
绿婆奴那边快要崩溃了,又算了一遍,问道:“那就是二十三了?”
杜蘅好笑的道:“绿兄,你要这么一个一个的蒙,总有被你蒙对的时候。”
“好,我就赌这个答案,二十三天,对不对?”
“不对。”
绿婆奴急了:“不对,那你说是多少天?”
“我要说出了答案,你们可就输了,按照约定,你们要从我眼前消失,你可想好了?”
绿婆奴再次看向黄学正,寻求他的意见。
但是黄学正这次没有发表意见。
他虽是姑苏郡学的学正,也是著名的老学究,但不研究算学,因此就连杜蘅的题目也看不懂。
开始也对绿婆奴信心满满,如今看到绿婆奴满头大汗,才知杜蘅出的题难度很大。
“会不会这道题根本无解?”朱甘莲看了绿婆奴一眼,问道。
程学而想到刚才杜蘅出的上联,烟锁池塘柳,也是绝对,当即说道:“没错,连绿兄都算不出来,肯定是无解之题,这不作数!”
“对,不作数!”
“杜蘅,你这就是耍赖,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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