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入眼睛。“啊……”戈贤又惊又痛,不由叫喊起来。“干什么啊,涂局长?”戈贤还从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屈辱。他的眼中因为这高度茅酒而刺疼,眼泪直冒,只好用手捂住了眼睛。 满桌的热闹,就如急刹车般停下来,众人的表情也全部凝固了。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涂广良神经质地冷笑道:“戈省长,你不是惦记我父亲吗?这杯酒,就是我代他敬你的。”戈贤只能稍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涂广良的脸上显出狞笑。戈贤觉得,涂广良的精神恐怕已经不太正常了。要是在粤州,有谁敢如此对他戈贤,他恐怕早就让人弄死他了。可这是在华京,羞辱他的人,是江右涂家,一个他不敢稍有不敬的家族。戈贤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只好说:“不好意思啊,涂局长,我不该问那么多。”
涂广良却嘻嘻一笑:“没事啦。你已经吃了我敬的这杯酒,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去洗洗吧。我还有话说。”
服侍戈贤的美女,忙过来,陪着戈贤进了卫生间清洗眼睛,并用餐巾擦干了脸,重新出来。与戈贤一同来的康慨,看着戈贤这一番遭遇,心里也是颇为同情,他们这些地方大员,在地方上看似耀武扬威、无人敢拂逆,可是在华京这些大家族的人眼中,恐怕真的什么都不是。康慨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在旁边不敢说话,就担心和戈贤一样触霉头。
若真是自己也被泼酒,他也不可能反抗,只能认了。这该有多么倒霉?!所以,康慨只能放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让自己成为目标。
这时候,戈贤已经出来了。涂广良仍旧站着,笑着道:“我知道,今天很多人,和这位戈省长一样,希望能和我老爷子通个话。我也知道,大家今天来,表面上是来给我接风洗尘,其实是看在我老爷子的面子上!我老爷子的能量,让大家服气了吧?华京纪委想要动我,但是我老爷子硬生生将我从办案点捞了出来!我就问大家,服不服?服不服?”
众人看着涂广良这个样子,心思各异,但嘴上却出奇一致:“服!”“服!”涂广良笑道:“好,既然大家都服。我这就给我老爷子打电话。尽管他今天不能出席,但是和大家说一句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涂广良就当着大家的面,打了电话。对方很快就接通了,涂广良道:“爸,今天一班兄弟在给我接风洗尘,很遗憾您老没有办法来。他们可是一个个都特想见到您呢!我能不能开个免提,您和他们说两句?”
显然,对方同意了!
涂广良开了免提,包厢里再次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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