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氏太稀少了,活了几十年,他就认识一个姓子书的人。
瞬间,宋砚山反应过来,不敢置信求证。
宋老太太眼睛亮了,目光灼灼道,“他们好不好?”
都是战友,就算当初不是从一个死人堆里活下来的人,也并肩作战过几次。
后来又一起在京城授衔,工作过一段时间,交情在这里。
多年没收到消息,现在骤然收到老伙伴的消息,宋家夫妻难掩激动。
叶允唐和麻宝山老爷子因为不认识,倒是神色平静。
秦淮山摇摇头,“都不在了。”
怎么不在的他没说,宋砚山夫妻神色黯淡,现在还活着的老家伙也不知道还有多少。
“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到乌云破开的那天,唉!”
一声叹息,述说了当前的黑暗和绝望。
众人神色黯淡低下了头,气氛就此陷入沉默。
秦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默不吭声把自己塞进了太爷怀里昏昏欲睡。
表姑说他还是小孩子,小孩子的任务是好好长大。
天塌下来有大人顶着呢。
但是肚子好饿啊。
“太爷,我饿。”
饿的睡不着,感觉人都饿清醒了。
他睁开眼,可怜巴巴看着秦淮山。
“太奶给你做饭去!”
宋老太太下了炕穿上鞋去厨房,屋内是屋外是两个世界。
刺骨的寒风冷得老太太打了个寒颤,正准备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一只温暖干燥的小手塞了进来。
“宋太奶,我陪你呀!”
“我们帮忙!”
低头看看仰着小脸朝自己咧着一嘴牙笑的秦久,又看看老伴他们,宋老太太微笑着应了声好。
支书他们有准备粮食,毕竟不能让人死在靠山屯大队。
何况人还有后台,因此,该配备的东西他们都配备了。
就是粮不好,全是被挖伤还有断成两截的红薯。
得知老爷子他们的粮食全是红薯,易迟迟抿了抿唇,佯装平静道,“咋还有红薯分?”
脸包的严严实实的大队长瓮声瓮气,“没辙啊,库里黄豆、玉米棒子这些好的要留种不能动,坏的得给牲口留着,也就红薯有多余的能匀出来。”
易迟迟,……好吧,种子确实是重中之重。
“公社那位不管了?”
指了指东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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