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借钱的。
长见识了!
“不借,没有。”
“你怎么能没有,你明明就有钱!”
一听她拒绝,宴晚晚急了,赤急白脸道,“你借我我会还你的,真的需要急用。”
“关我屁事!”
懒得和她掰扯,易迟迟指了指药柜上泡着的蛇酒,“宴知青,我这人脾气不好,酒坛里用来泡酒的蛇还活着,懂我的意思吧?!”
她面无表情,语气很冷,声音更冷。
宴晚晚咬了咬唇,一脸哀怨,“同为知青,你这个人真的是太狠心了。”
话音未落,她掩面离开。
柳冬梅提着条鲫鱼瓜子过来,看着宴晚晚离去的身影走进来问易迟迟,“你把宴知青打了,咋还哭着离开。”
“???她哭了?”
易迟迟就挺一言难尽,她又没打人也没骂人,有什么好哭的。
“哭了,哭的还挺好看。”
不像她,她妈说她哭起来跟猪嚎似的。
脸还皱巴成咸菜干。
“所以,她为什么哭?”
易迟迟额头挂满黑线,这是不问清楚不罢休。
“不知道,她来找我借钱,开口就是二十,我问她借钱干什么也不肯说,还说我不善解人意不懂事不体贴。”
熟门熟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的柳冬梅,闻声一口水喷了出来。
易迟迟拿了抹布丢过去,“柜台擦干净。”
“哦。”
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收尾,这活她熟。
柳冬梅拿着抹布吭哧吭哧擦柜台玻璃,想了半晌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宴晚晚,憋出一句,“她脑子可能不好使!”
“管她好不好使,反正做不成朋友。”
一根线用完,她娴熟无比的再次穿了一根继续手里的活,“你今天不下地?”
“要下的,给你送条鱼。”
易迟迟的视线落在了鲫鱼瓜子身上,随后慢悠悠看向柳冬梅,咬牙切齿,“你又下水去摸鱼了?”
“没有。”
她摆手,“我爹搞的,弄了十多斤回来,我就想着给你送一条。”
“你爹他们同意?”
“同意啊,你之前给我冲了那么大一杯红糖水,甜滋滋的,我老娘知道是给你送来,啥话都没有。”
一点红糖换一条鱼,这铁定是她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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