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才能让羊城的友谊商店下血本只为留下她。
“我有个不情之请。”
易迟迟很想说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
然而理智制止了她,这是保安公社的父母官,她不能任性,该给的面子得给,还得往足了给。
所以,她微笑着道,“您说。”
“我想看看你的绣品。”
“……没有完整的,只有绣了一半的,您看行吗?”
“行!”
于是,易迟迟领着他来到绣架前,“这幅三异绣约好的要明年秋季两交会开展前交出去。”
书记嗯了声,盯着绣了一半的老虎头前后左右的看了半晌后,问易迟迟,“这技术能不能教?”
“我教过。”
“如何?”
书记眼睛亮了,易迟迟却一脸无奈。
“不如何,谁来我都愿意教,却只有柳兰一个有天赋,学了个乱针绣。”
书记看向大队长,他赶紧解释道,“柳兰是柳大爷家的孙女,也是军嫂。”
书记恍然大悟,“她呀,我知道。”
柳大爷在公社和县里都是挂了名的,逢年过节武装部还得组织人来探望一下他老人家。
知道柳兰是谁后,书记转头看向易迟迟,“别的都没学成?”
“没有。”
他默了默,照这样看来,这行想推广有点难啊。
“是她们学的不用心,还是……”
大队长一听急了眼,张嘴就要替屯里大姑娘小媳妇们说话。
易迟迟对他足够了解,赶紧一个眼神过去阻止,解释道,“跟这个没关系,主要刺绣吃天赋。”
针线活很简单,心灵手巧的小媳妇大姑娘大娘们,谁还不擅长缝补了。
但刺绣和普通的针线活有区别。
她指着绣了一半的老虎头,“您别看绣好的就这么点面积,实则这一半老虎头用的丝线颜色超三十种,针法也用了七八种,其中抢针就分为正抢和反抢,更别提虚实针、散整针、刻鳞针之类的。”
几个汉子同款茫然脸,看看老虎头,又看看易迟迟,沉默两秒后再次凑到绣架前盯着老虎头看。
“老柳,你能不能看出区别?”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的书记,问旁边的大队长。
这问题问得好,大队长抓耳挠腮想了半晌,才迟疑道,“大概和我家媳妇的针线活相比,迟迟这个老虎头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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