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感同身受道,“那你坐好,我走了啊。”
“走,我坐稳了。”
秦久自觉伸手抓住她的衣服下摆,易迟迟见此脚一蹬,自行车窜了出去。
一路上她腿瞪得飞快,车子风驰电掣般超前冲,迎面而来的风吹得人神清气爽,道路两旁大片大片的农作物,更是看得人心旷神怡。
还有丰收的喜悦。
一路前行,快到达红旗大队时,易迟迟眼尖发现前边不远处的田边沟里有个翻到在地的小木桶,桶旁还有两条垂死挣扎灰尘草屑裹满的鱼。
她蹙着眉头放慢速度,对这个场景有了不好的猜想,不会是谁掉沟里了吧?
正狐疑着,哎哟哎哟的痛呼声传来。
秦久耳尖抖动一下,四处看看没发现人,很是惊奇道,“姑姑,我听见人叫了。”
但是没看见人,他们不会是遇到不好的东西了吧?!
“我也听见了。”
话音未落,一苍老声音突然从沟里传来,“大姑娘,能帮老头子一个忙吗?”
说话间,一只手伸出来晃了晃。
易迟迟,“……来了。”
她脚下用力来到跟前,随后脚撑着地面探头往沟里看,好家伙,一大爷正躺在沟里,脸上有干掉的血迹。
还粘着草屑,形象挺狼狈。
“大爷您这是怎么回事呀?”
“别提了,眼前一黑人就栽了下来。”
大爷的声音有些虚弱,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那您怎么不起来?”
这沟也不深,还没水,看老爷子的年纪也没到爬不上来的程度。
“腿骨折了。”
这么脆皮的吗?
易迟迟的视线落在他老人家的腿上,发现姿势有点不对。
遂开始打探情况,“您是哪人呀?”
“公社的。”
老爷子人老人精,知道她担心什么,直接将自己的情况说了。
“姑娘不要害怕,老头子我(呼哧呼哧)姓张名修文,住保安大街(呼哧)大修厂家属区,我儿子叫张成兵,是保安公社大修厂副厂长。”
喘气有点厉害,眼神也开始涣散。
易迟迟一看情况不好,又鉴于想知道的情况都知道了,遂不再含糊地从车上下来,不过没急着下沟里去扶人。
而是麻利从筐子里拿了打包好的糖包拆开,拿了两颗大白兔剥掉糖纸才跳进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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