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
因为手小劲也不算大,草绳结有点松,但不影响使用。
看看她们打草绳的速度,再想想她们做功课时抄写生字时不是要喝水,就是要上厕所再不就走神时的表现,易迟迟叹了口气。
这仨有朝学渣发展的迹象。
不爱读书,写个作业跟要她们命一样。
考试……
据说从上学那天开始,这仨就没及格过。
“打草绳吧。”
她就不自讨苦吃和她们探讨学习的事了,自有她们的父母去操心。
三个小姑娘嗯了声,还不忘叮嘱她勤快点翻麦子,注意赶鸟,不能让鸟把他们的粮食给吃了。
易迟迟应了声好,勤勤恳恳翻麦子,赶鸟。
稻草人一开始有点效果,没多久就糊弄不了鸟了,一只只跟成精似的,俯冲下来叼上一嘴食物直接起飞。
搞得她赶场子似的这边驱赶完跑另一边,一天下来的运动量抵得过她平时的好几天。
半个月的秋收结束,她累得直接摊在躺椅上不动了。
同样跟着忙活了半个月的秦久和闻母,却无事人似的该干啥干啥。
“姑,你还没缓过来呀?”
从老爷子他们那边回来的秦久,看见她躺在躺椅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凑过来发出来自灵魂深处的询问。
易迟迟跟机器人似的转动着脖子瞅了他一眼,低低嗯了声,“没缓过来。”
感觉胳膊不是自己的。
果然,人不能闲,没嫁人住知青院之前,她干活虽然也废,却也没废到这个程度。
嫁人后和闻母住一起,家务地里活都不需要她操心的情况下,她废得更彻底。
想想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再想想秦久的体力和精力,易迟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小九啊,明儿开始你陪姑姑跳操吧。”
秦久想了想,觉得可以。
就是吧,“姑,我觉得你可能起不来。”
“你喊我。”
“喊不动咋整?”
“让奶奶把我揪起来。”
旁边坐在小马扎上处理鸡毛的闻母,头也不抬道,“这可是你说的。”
可别明天她去挖人没出息哭给她看。
“我说的。”
易迟迟信誓旦旦保证,“我明天一定起来。”
闻母和秦久都不怎么信,却还是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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