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药!”
药子看了看闻时的脸色,见气色还好,遂转头问易迟迟,“治病还是调理身体?”
“调理身体。”
“有方子没?”
“有。”
但方子不能乱用,得对症才行。
“叔你先帮他把个脉,我再对号入座。”
闻时黑人问号脸,调理个身体这么麻烦的吗?
“媳妇你不是说吃药膳就行?”
“是啊,可药膳不能乱吃。”
药膳药膳,药为主食为辅,相辅相成。
闻时哦了声,有些迟疑道,“药子叔医术长进了?”
这堪称不客气的话听得易迟迟无语,药子则气得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他背上。
“你个混小子,还不兴我进步是吧?”
“……也,也不是,”
他委屈巴巴,“主要是你以前医术不行。”
这是实话,药子无可辩驳。
但是,“我有媳妇!”
挺了挺胸膛,他骄傲脸,“我媳妇上得了手术台,下得了厨房,还教得了徒弟……”
夸起媳妇来他是滔滔不绝,闻时无数次想打断他的话,都被易迟迟用眼神制止了,只能一脸配合地时不时惊叹一声真的吗,我穆姨这么厉害之类的话来表示他对穆妲的震惊和敬仰之情。
等他说完,再配合来一句,“叔你学的如何了?”
“棒棒哒!”
药子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走走走进屋,我给你好好把个脉。”
“好嘞!”
闻时应得爽快,心里却想着,可算不自卖自夸了!
解脱,清静。
然后,耳根子得以解脱的闻时,颠儿颠儿跟着进了屋被药子叔把上了脉。
易迟迟知道药子叔的具体情况,沉默着待着旁边等待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指搭在闻时手腕上面无表情的,终于收回了手。
闻时和易迟迟见此心一松,刚准备出声询问就听郎红道,“叔,闻同志是个啥情况?”
“不严重。”
药子看向易迟迟,“不过小毛病挺多。”
接着,他详细和易迟迟说起闻时的毛病。
其实真的不复杂,无非就是训练量过度,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避免的伤害。
好比半月板损伤,脚踝腕关节肘关节损伤,膝盖积液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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