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点心,等茶壶里的茶都喝完,她这才招了茶博士过来,给她打包剩余的糕点果子。
别说这位陆大人还真是奢侈,就他们俩人,竟然点了两个甜酸蜜饯,四样鲜果和八样糕点。
回到家中时,已到了申时,她爹正在前头铺子忙活,文舒也未惊动他,悄悄的绕去了后院,将打包糕点果子放下,又捡了一包糖丝线去了王家。
上元节这天不能陪她爹过节这事,她得去找王玲好好聊聊,都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她想和王玲一起想想,看看能不能想出个圆满的办法来。
去到王家时,王玲正在院里拿着石舀捣花瓣,她爹娘在前头铺子忙活,三个哥哥也各有活计都不在家,文舒从背后悄悄走近她,然后突然出声道:“捣鼓什么呢?”
王玲被她吓了一跳,回头就气得给了她一下,怒道:“做什么悄无声息的,吓死人了!”
文舒笑嘻嘻的扬起手中的纸包道:“别气了,请你吃好吃的。”一面将外头的油纸打开了来。
见着里头是并不便宜的糖丝线,王玲惊讶道:“哪来的?”
以她对文舒的了解,她是绝对不舍得买这么贵的糕点吃的。
文舒将纸包放在桌上,将今日酒楼的事说了,不过碍于陆元丞的慎重,她也没敢说太多,什么匕首,蒙汗药啊之类的都略过了,只说陆大人要求她上元节就进侯府陪陆大姑娘,她不知道怎么跟她爹说,所以让她帮忙给出出主意。
王玲听后,震惊道:“连节都不让过啊,这么急!”
“可不是,我提议十七日再走,被他一口回绝,说是十六日一大早就要出发。”
“那可有些难办。”王玲皱眉想了片刻,随后道:“我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要不,你还是照实说吧。”
文舒拧起眉道:“别的我倒不怕,只是到时家里只有我爹一个人,看着别人家都热热闹闹,欢声笑语的,他心里得多难受。”
“说的也是,要是你爹有个媳妇就好了。”王玲感叹道。
提起这个,文舒也叹气,“哎,别提了,这事我除夕那天还说过一嘴,可我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说来我娘过世都十几年了,可我爹楞是没想过找个伴,也真是稀奇!”
要知道后街那个王屠户,娘子死了才过头七,便张罗着娶新妇,当时多少人议论,说是他娘子九泉有知,不知道得多寒心。”
“你知足吧。”王玲觑了她一眼:“说来你爹还不都是为了你,我听我娘说过,前些年有好些媒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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