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没多久,文舒就从山上下来了,练了半时辰的箭,不仅失去的准头找回来了些,还意外收获了一只兔子。
见她回来,赵娘子立马上前将事说了,得知这么快就有人来订祝余馒头,文舒又惊又喜,实未料到这么快就有了回头客,当下兴致勃勃的将兔子交给赵嫂子,去了后屋前的水缸洗手。
洗净了手,她便又借机进了后屋,从置物篮里取了一把祝余草拿至前头。接下来她捣汁,赵娘子和面,两人通力合作,半个时辰后,一笼笼馒头出锅了。
细细一数,足有近百个,捣汁的当口文舒也没忘了定价的事,时下的普通菜馒头,一文一个,纯肉馒头三文一个,半肉半菜的取中间,两文一个。
她细思良久,最后决定跟半肉半菜的馒头一样,卖两文一个。
诚然祝余馒头比普通馒头扛饿,但与纯肉馒头相比,还是后者对普通百姓而言更为吸引,毕竟农家人难得吃一次肉,这带肉的馒头便成偶尔的解馋之物。
而能看上扛饿这点优势的,除却农家也就常在路上跑的行商需要,所以这价钱绝不能高过肉馒头,否则别人便都买肉馒头去了。
做好馒头,天色也不早了,二人将馒头收好,确认半夜不会被老鼠偷了,或者咬了,这才放下帘了,关了棚门。
因着明天下晌私塾有课,文舒便不打算来了,跟赵娘子打了声招呼,并把祝余馒头的卖价告诉她后,文舒脚步轻快的提着兔子和那碗未煮的笋蕨馄饨回家了。
到家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将那碗留出来的馄饨给她爹煮上,文舒便搬了个凳子坐在井边,开始给兔子剥皮。
虽然不太喜欢那么血乎啦渣的场面,但日后这种面可能还多着呢,总不能次次去找屠夫帮忙,所以她强忍不适,借着天边初升的蒙蒙月光,笨拙的开始剥皮。
窃脂鸟静静的蹲在她身边,红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地上的兔子,将渴望写在了脸上。
文舒看得好笑,拿刀背敲了一它的脑袋,骂道:“等会,等我剥完了皮,把内脏给你。”
“呱呱。”窃脂鸟高兴的扇了扇翅膀。
两刻钟后,在文舒一阵折腾蹂躏后,窃脂鸟总算吃到了它久违的美食。而那张灰白相间的兔皮早已经没了样子。
次日一早,习惯了窃脂鸟如晨钟般报晓的文舒,突然觉得院子里有些寂静,她疑惑的披衣起床,打开房门时,却发现窃脂鸟不见了。
虽然早有准备,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心里多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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