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手持棍棒的汉子楞是没在它手上占到一丝便宜,反而一番混战后,满身是伤。
眼见着讨不到便宜,一群人只能愤怒又惊慌的逃跑了。而窃脂鸟依旧不肯放过他们,追在身后,时不时的叼一嘴,或者抓一道,活似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文舒怕再这样下去闹出人命,惹出大祸来,忙圈手放在嘴边吹了声哨子。
窃脂鸟闻声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住,掉头往回飞,在后山最靠近茶棚的一颗大树上停了下来。
赵娘子见状,抚着犹自狂跳不停的心,奇道:“这鸟怎的这么听小东家的话,莫非是小东家所养?”
方才赵娘子持刀护她的情况,文舒看在眼里,心下感动,虽说她这番举动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有这份心已属难得。
文舒想着以后日日相处瞒是瞒不住的,况且也不需要瞒,便点了点头。
赵娘子听后,立时张大了嘴“小东家好本事!竟然驯养如此大的鸮鸟,可是学过调虫蚁?”
调虫蚁是时下一门技艺,虫蚁是飞禽走兽,昆虫鳞介之总称,而调虫蚁便是调教这些飞禽走兽,昆虫鳞介让他们领会人的意愿,按照人的意思做事,或者娱人取乐。
汴京城内,调虫蚁者众,有擎鹰的,架鹞的,调鹁鸽的,养鹌鹑,斗鸡等,甚至还有弄蛇的。
城内鹰店林立,一只调教好的鹰鹘,有时足可卖上上百贯,是以驯鹰成了时下一门热门技艺,甚至市面上还有专门教授驯鹰的书。
文舒笑道:“闲来看过一两本驯鹰的书,后来途经一处树林时遇见此鸟,当时它还只有半大呢,腿上中了一箭,血淋淋的,我见着不忍就捡回去了,偶然间无事照着书里讲的,逗了几回,未料还真颇有成效,至后便一直驯着,如今已能听懂得不少话了。”
“这哪是颇有成效,依我看这鸟极有灵性,方才小东家都不曾呼救,它便主动来救,实非一般。”
可不是,文舒自己都吃惊呢!
她无力支应时,心里除了害怕就是想着怎么脱身,却从未想到窃脂鸟会突然飞出来救她。天知道看到它的那一刻,她心里有多激动和震动。
想起那晚在光山,她顶着“妖怪”的压力,于神口中拼死救它.......
文舒不得不感叹,真是缘法,若是那一晚,她选择见死不救,那么今日她自己恐怕也得惨遭毒手,起码一场羞辱是少不了。
所以说,一饮一啄自有天定,有时候真的不能一味的趋吉避凶,还是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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