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命脉。”
“适逢乌鸡国危难之际,鼓动王子继位,这完全没问题,哪怕杀了老国王,那首先也是王家私事,然后才是国家之大事。”
“是善是恶,还得看王子治理的如何。”
“结果,玄弉正好发善心,在乌鸡国奔走,虽然没有动手,但匪患日益减少,到如今少了近一半。”
“这是发生在王子的任上,这事自然算在王子身上,哪怕王子不认识玄弉,那也是天降高人,助他力挽狂澜。”
“一个无力平乱,一个力挽狂澜,高下就不必说了。
“这就是父子两人的命数,老国是王没错,但这就是因果。”
“乌鸡国这个佛国,多年来造了许多孽,结下许多因果,一代代积累的债,值此大劫之中就被引发出来,乌鸡国也就顺便清理因果。”
“老国王含怨带恨的恨死了,既是他本人的因果劫数,也是乌鸡国的因果劫数。”
“接下来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再以魔道之法推平乌鸡国,甚至整个西牛贺洲。”
“这样一来,固然他造下无边杀孽,但对别人来说,尤其是对那实质占据西牛贺洲的佛门来说,这就又是一场无边功德。”
“并且,之后还能按佛门的心思,重铸佛国。”
“不用像现在这样,明明满地是佛国,却又不是佛门要的那种对佛界死心塌地的佛国。”
“如今的佛国,只是崇敬佛,但不效忠佛,百姓效忠的是这个天地。”
“说白了,曾经是佛在国王,在国家之上,一切以佛为先,当国王是个享受,只要会拜佛就行。”
“现在则是以人为先,当国王是去受苦,还因果的。”
李英琼嬉笑,“我们推行的法典,确实如此。”
范珍琢磨道:“兄长说可能,就是说,只有老国王出世以后,没有人管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个结果。”
邾雅思索道:“换句话说,就是玄弉选择离开乌鸡国,不渡化老国王。”
“没事,他不管,我们来管。”周烟雨琢磨,“许飞娘也是截教中人,为虬首仙善后,也算是因果吧?”
“我不知道。”虬首仙直言不讳。
“不行,”山崎摇头,“虬首仙这次能来,根源不是截教,而是阐教,这一局是道门阐教为难佛门。”
“只有佛门能出手,看看牺牲谁。”
“目前,我能想到的,只有两个人。”
“第一个自然是玄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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