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中午吃了一壶茶,四笼三十二个小汤包。
听得难以置信,看得触目惊心。
因为明明有水患,都漫到城里了,官老爷为保政绩,却粉饰太平。
他只是大笔轻轻一挥,商家农户的几十万亩田地就得继续交税。
虽然说,官老爷以大雨为由,减免了部分,但剩下的也是喝血吃肉了。
这还是对商人来说,对普通农户来说,日子根本没办法过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上秋粮的时候,大家都在想办法凑钱。
有的人家甚至干脆不要老屋薄田了,偷偷逃离了瀚城。
……
晚上。
山崎切了一大块猪头肉,一只猪耳朵,包了一份水煮大花生,一份五香豆。
再买了一罐烧酒(三百毫升),回小院,坐在楼顶上独饮。
看着繁华中透着无限黑暗的城市,听着隐约的丝竹声,心中着实有点不是滋味。
吃了一个多时辰,一罐烧酒咂吧下肚了,菜也吃完了。
山崎打了个酒嗝,感觉有些上头,不过心情好多了,脑袋似乎也灵光了。
山崎琢磨着,突然发现,对他来说啊,这年景正是购买产业的时候。
山崎忍不住苦笑,难怪有句不着调的话成了名言呢。
别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
……
九月初五。
山崎去牌坊,当铺,人市,牙行,寻找合适的产业和人员,留言问价。
山崎还随便挑了个牌坊,在里面押了两把,结果就不提了。
充分说明,他的手气仍然是一惯的背。
……
九月初六。
山崎估摸着山黛要过来了,也就去城西北的茶棚等着。
傍晚前,山黛的马车队抵达瀚城外。
山黛在驿站外看到了山崎,他坐在茶棚外面的树荫下吃瓜子花生呢。
山黛过去买了碗茶喝,山崎也就坐了过去。
“没事吧?”
“当然,你呢?”
山崎笑道:“坐飞象帮的船,顺江直下,相当快,初三晚上就到了。”
“哈,真有意思。”山黛大乐。
山崎小声感叹,“可惜啊,朝廷到现在还没反应,显然东南已经彻底烂掉了,天下江山很快就会乱起来,百姓免不了经历一世动荡。”
山黛撇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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