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走啊。
跟学校里明确的请了假,林鱼现在手握鬼影实录这个ip,在学校里的话语权还是非常大的,跟教务处的主任讲了讲,立马就给林鱼把接下来的时间全部批了。
从此刻起,一直到下个学期开始前,林鱼都可以不用来了。
解决完这个后顾之忧,林鱼买上一张机票,直飞齐州而去。
拥挤的飞机上,前后排都完全伸不开脚,坐飞机是一件相当沉闷的事,林鱼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一眼看去,丝毫没有那种“高大上”的感觉。
相反,有一种跟农民工叔叔们一起挤绿皮火车的味道。
期间,还有一位大妈带来的行李“漏水”,空姐们忙活的擦了半天,前后折腾了半个小时,飞机才起飞。
林鱼戴上一个眼罩,靠在飞机窗上就睡了。
三个小时后,飞机平稳落地,耳膜里因为气压不一致,耳朵都变的嗡嗡的,折腾到下飞机,出了飞机场,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林鱼打了个车,去定好的酒店,落塌休息,手机上给老邢发了个信息然后就睡了。
次日一早,吃过早饭后,林鱼出门,齐州跟秦州的风貌完全不一样,这里显得落后不少,四周的高楼大厦也显得“破旧”,大街也有点脏兮兮的,人口不多。
车上开的出租车,也是一个个横冲直撞的。
打了个车,和邢学名约定的咖啡店碰头,林鱼先给自己点上一杯咖啡,然后就等人。
半个小时后,一个头发油光锃亮,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穿着一个皮靴,外表很是风骚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进咖啡店,整个人就在那东张西望。
人往那咖啡店门口一站,就显得鹤立鸡群,像个来发传单的,不像个顾客。
“老邢,这里。”
邢学名顺着声音看过来,立马小跑着进来了,“林老师,这么年轻?”
邢学名满脸笑容的道,上下看了林鱼一眼。
林鱼也没吭声,拿出一张纸条,放在了桌子上,“这是我在网上查询的资料,需要同时在本地谈拢‘学校’和精神病院,你看一看。”
邢学名笑了笑,手一摸身边,表情不禁一僵,桌子上只有林鱼面前的一杯咖啡。
这个年轻人正交叠着双腿,淡淡的看着他。
邢学名干笑一声,也不废话,拿起这张纸条就看,他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是嫌弃他市侩,也确实是自己的不对,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不能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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