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是一个笑呵呵的小老头,那眼前这个身着黑衣的老者就是个哭丧着脸的老老头。
他的表情就像是有谁欠了他好几百万,还当着他的面吃喝玩乐享受人生一般。
总之就是一脸的凶相。
听到黑衣老者的询问,张珩再次将头低了一些,恭恭敬敬的说道。
“晚辈只是一介无名,前辈没有听过是很正常的事。”
面对两位老者,张珩的姿态放的很低,全然没有一点脾气和架子。
“什么无名之辈,你既然报了名字,那老夫定然是会记在心里,日后有机会还可切磋比试,共饮美酒!老夫姓羡,名愚七,羡愚七是也!”
黑衣老者的言语虽然粗狂,但礼数同样是一点不少,见张珩这个小辈恭恭敬敬,心中也是生出了几分好感,当即便豪爽的报上了自己的性命,作为礼貌的回应。
“晚辈见过羡愚七前辈。”
张珩闻言,心知事情已然成功一半,又是恭恭敬敬的一个回礼,让黑衣老者很是畅快。
“老夫这里大概有八十年没有人来过了,现在来了个后生,自然是要好好喝上一番,礼拜一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拿酒来,不然信不信老夫砍死你?”
名为羡愚七的老者大笑几声,手中武器随意挥动,在空中发出了呜呜的破空声响。
也正在此时,一直低头行礼的张珩才看清老者手中的武器。
那是一柄长约八尺的窄口长刀,其中刀刃长四寸,刀柄长四寸,恰好从中对半分开。
虽然没有李白衣的黑青鱼叉来的怪异,但模样也不像是正常的兵器。
“喝个屁的酒,你个老鬼就知道喝酒,怎么不给你喝死过去,小友上来是寻我们二人定有要事,又不是来找你我饮酒作乐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闲么……”
面对黑衣老
者羡愚七,李白衣完全没了之前那种仙风道骨的和蔼可亲劲,嘴碎不断,竟然与那埋怨老头的妇人有几分相似。
“行了行了,你个小鬼在那边叫什么啊,就算是有事商议,那不也得坐下来慢慢说嘛,你看你哔哔叭叭的在那一通说,张珩小友都没有讲话的机会。”
身材瘦削的羡愚七个子不高,脾气倒是异常的火爆,加上他那向来不客气的说话方式,很快就把空气中的火药给引燃了。
“诶嗨!你个老东西,我就比你小了三岁零两个月,你一直小鬼小鬼的喊,我今天非要和你做个了断不可!”
火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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