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既然小友口中说了荣幸之至,为何不提杯饮用呢?”
见张珩的双手仍旧垂立在身体两侧,没有一点要接过杯子的意思,李白衣的脸上现出一抹疑色,双目微眯,有些生气的问道。
毕竟从年龄上来看,他完全够资格做张珩的长辈。
按照华夏的传统礼数,一个长辈给小辈斟茶倒水,小辈就算是不渴,也必须表态抿上一口,如若不然,就是对眼前之人最大的不敬。
听到李白衣的质问,张珩再次抱拳,面带歉意解释道。
“晚辈不喝这杯中之水,并非是看不起前辈,只是这其中尚有原因,还望前辈能够等待片刻,等羡愚七前辈到了,我再一同解释。”
张珩赔礼的动作一丝不苟,没有一点不敬。
李白衣见对方确实没有看轻自己的意思,皱了皱眉头,没再问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见李白衣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张珩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是想开口阻止,但思忖片刻,还是保持了沉默,耐心等待起来。
没过一会,熟悉的狂风再度呼啸,伴随着羡愚七粗犷的笑声传入洞中。
“笑你马币……”
听到这阵笑声,李白衣没好气的念了一句,手中瓷杯重重搁在了青石台面上,面孔朝着洞内转去。
看这表现,竟是还在于羡愚七生气,不想与之对视一眼。
不过黑衣老者可不在意这些,只是自顾自的将一坛子酒往桌上一放,迫不及待的揭开了上头的封口布。
浓浓的香气从坛口中冒出,让心事重重的张珩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好酒啊……”
似乎是忘却了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张珩十分感兴趣的凑到了坛子口,伸长了脖子,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酒香充盈鼻腔的瞬间,青年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醉意。
“哈哈哈哈,小友可真识货,这可是八十年前的杂粮酒,只可惜喝一坛少一坛。”
说着,羡愚七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三个陶碗,一一码放在桌子上,单手提起酒坛,就准备往碗中倒酒。
但酒还未溢出坛口,黑衣老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下弯的嘴角撇了撇,将空闲的 左手也扶在了坛身上。
这倒不是因为羡愚七单手提不动酒坛,要知道他可是能够正面抗下三叉戟攻击的【横】派传人,哪怕这酒坛再重上十倍,依旧能被其轻松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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