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觉得,是我故意写让人难受的剧情,为难他们……”罗先生很是无奈地说:“但这又不能怪我。历史就是这样,要是随便改了,反而不好了吧?还好,老夫常年走南闯北,腿脚还算灵便,那次算是成功逃掉了。”
“没办法,第二场的时候,老夫特意做了声明,专门给他们说,虽然故事情节上有文学创作,但是整个大事件,都是按历史讲述的。这次,大部分人倒是不骂街了,但他们开始坐下面哭——好像,知道这事情是真的之后,大家更悲伤了。我看有几个壮汉,都哭得快要晕过去了。我怕真惹出事儿,只好又草草结束。”
“还没讲第三场呢,几个老人家来找我,说他们是君士坦丁大学的哲学教授,想和我讨论悲剧问题。原来,那几个壮汉,是他们的学生。之前受到了很大刺激,就给他们专门说了一下。我给他们讲完,他们也在那儿感慨,说虽然看过中原的历史,但是话本说出来之后,感染力确实不一样。”
“把故事描述出来之后,其中的悲剧性,甚至超过了他们希腊的第一英雄,那位赫好汉。相对于几个神灵的主观介入,这种冥冥中的‘时势’,如同命运本身一般,是更加震撼人心的。”
“这几个人说的挺有道理啊。”李玄英也表示赞同:“他们给伱什么更具体的建议了么?”
“他们建议我最近别再说了,会被极端观众攻击的……”
“呃……”
“老夫一开始不信邪,结果真有人跑到我租住的房子那儿,堵我的门。所以,我才只好赶紧找你,换个地方住。”罗先生有些忧虑:“哎,这些人之前好像没听过这种故事,反应有点过度了。这要是之后讲到五丈原,该怎么办啊……”
李玄英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双方陷入了沉默。
“算了,这个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吧。”罗先生还是先说道:“还是继续说这个军乐的事情吧。你还有其他什么乐器想要试试的么?”
“暂时就这么一个了。”李玄英回答:“主要是因为,这是个比较新的东西,所以想多找人来问问。本来都想好的,结果这几天,突然出了一堆事情,只能晚上跑过来了。”
罗先生眯起眼睛,点点头,没有多问。
“之所以琢磨它,是因为我觉得,这类乐器的发声方式更有优势。”李玄英也没管太多,介绍起自己的想法来:“你看,首先,他每个音都是独立的,都对应一个单独的弦。而且郭康兄弟说,他研究过,只要控制好弦的长度、粗细、松紧,就能严格控制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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