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干什么?”
这声响,就是玻璃啊。
虞幸懵懵地面对着疑问:“那是软的。”
“硬的,都碎了。”赵一酒如同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无情地反驳回来。
“不可能……”虞幸不信邪地来到碎裂的珠子旁边,用相机对准了其中一个,碎片反射出半透明的光泽。
“……”虞幸难以置信。
我出现幻觉了?
由于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太过浓厚,导致紧张之下出现了幻触?
那粘稠温软在他记忆里越来越清晰,他皱起眉头,不相信是自己的问题,决定把事情跟赵一酒说清楚:“我刚才把它们拿起来的时候,它们分明就是眼珠……”
虽然眼珠滚不出“咕噜噜”的动静,这也是他一开始就认为是黑玻璃珠没往别处想的原因,可到手里的触感也是实打实的。加上办公桌上的纸条恰好提到双目,事情不可能这么巧。
“按你这么说,”赵一酒沉吟片刻,“是有东西干扰了你的触觉,故意吓你。”
“是、是这样吗?”这么说的话,这里有鬼是板上钉钉的了吧!
一次就算了,第二次中招,虞幸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里找死,他后知后觉出了一身冷汗,凉飕飕的。
“我要离开。”
他虽然想要一份好点的工作,但不至于察觉到明显的诡异还要继续受罪,工作还有下一个,命可就一条。
命可就一条啊。
想到这里,他更坚定了:“你呢,一起走吗?还有另外四个人……”
赵一酒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你真要走?”
虞幸觉得他问的莫名其妙,不走留在这过年吗?
“也对。”赵一酒自顾自点点头,“这里有点危险,那就一起走吧。”
真是个奇怪的人。虞幸笑笑。
另外,从赵一酒握着的手里,他隐约看到了一截电池。
“……”看来电池在办公桌那边,可恶,凭什么,受惊吓的是他,拿电池的是别人啊喂?
走出办公室01,虞幸脸色有点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上厕所:“我上个厕所再走。”
“哦?”赵一酒瞥来一眼,“你现在还敢进厕所?”
自古以来,在恐怖领域,无数影视作品和都市传闻中,厕所都是当之无愧的高危地段。
厕所里的花子、厕所里的镜子、厕所里的敲门声、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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