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同伴求助,而听你对凌恒的描述,他明面上是个生物学家,也就是说……他是不是最近在搞什么实验?”
虞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曲衔青没注意他的目光,顺着这个逻辑理了下去:“如此急切,那必须和近期的变动有关,他最近最大的变动就是女朋友死了吧,怎么,他是想复活女友?如果是真的,他的祭品必然有捕捉灵魂的能力,这倒是很稀有——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事没事~”虞幸饶有兴趣地打量她一眼,“我是在想,进入推演游戏以后,你的推理能力倒是练起来了嘛。”
重要的是这份敏锐,看问题直到排除干扰项,直指中心。
“那是必然的,我没有队友,凡是都得靠自己。”曲衔青坦然接受了夸奖,平静地解释,“一开始我没有祭品,没有经验,什么都没有,想在鬼物和人类的威胁中活下来,只有提升自己,让每一面都构不成短板。”
“推理也是一样,我要是弱的话,早就死了。”
少女不过二十三岁,与虞幸身份证上的年龄一致。
她却一点不像二十三岁的人,坚韧得可怕,越是说起来漫不经心,越是能暴露她曾经经历过多少厄难。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曲衔青的头上,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揉了揉。
曲衔青一愣,随后不假思索拍开虞幸的手,整理了一下发型,不屑道:“别误会,我可没有伤感,你就算是年纪大了,也不要在我这乱心疼。”
“再等等。”虞幸也不恼,收回手笑道,“等我到分化级,你就有队友了。”
“……”曲衔青没看他,去厨房接了杯冰水喝。
喝了一口后,她小声嘀咕:“也就这十年了,十年前你看着像我大哥哥,十年后你看着就是我儿子。等着吧儿子!”
毕竟这老妖怪样子都不变的!
“那中间十年呢?”虞幸不声不响跟了上来,靠在厨房门框上,笑吟吟的。
“中间十年。”曲衔青端着水杯斜他一眼,丝毫没有背后吐槽被抓包的尴尬,越过他返回客厅,“只要你不做一些让我误会你喜欢我的事情,那你看着就不会像我男朋友。”
她顿了一下,想到了答案:“中间十年像同事。”
虞幸鼓了鼓掌:“厉害厉害,行,那么同事小姐,我现在要买机票去浮花市,你——”
“我也去。”曲衔青道,“单棱镜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
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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