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九曲十八弯,他只是单纯地想跑出血阵范围,免得受伤暴露能力而已。
他现在的速度还可以,爆发力足够,就是体力完全跟不上,跑一会儿就得歇一会儿,不然就会头晕气闷。等这个推演结束,他的愿望清单条件就集齐了,之后行动就可以方便很多。
在曾莱毫不掩饰的关切残障人士的眼神里喘了一会儿,虞幸才直起腰,和曾莱一起沿着走廊走到主廊的岔道口。
小木箱上有个环扣,此时被他顺手拎着,里面的东西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人在五楼待了十几分钟,此时槐和荒白正好探查完浴室走出来,而剩下的四个推演者则不知所踪。
曾莱回头看了一眼从另一边岔道出来的槐与荒白,小声对虞幸道:“先回房间把箱子藏起来。”
“藏我房里?”虞幸眼角掠过一丝玩味,他还以为这么重要的东西,曾莱会说放他这里不安全,由此代为保管呢。
毕竟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找到的箱子,并不完全属于他一个人,曾莱要是想拿走也有充分的理由。
“就放你那,我怕放我这又给我霍霍没了,任义那小子天天因为我不够沉稳而骂我。”曾莱有点郁闷地撇撇嘴,随即意识到面具下的表情虞幸看不到,感受不了他的抱怨,又无趣地收敛起来。
两人嘀咕着,脚下步子走得很快,后面的槐只隐约看到他们手里拿了东西,就被弧形墙壁挡住了视线。
“槐~他们好像发现好东西了。”荒白背着手蹦跶到槐旁边,“要不要去交涉一下?我听说赌徒的风评还不错,人品挺好的,应该可以信任的吧?我们可以跟他们商量着交换信息!”
槐对这个活泼过头的女孩感到有点头疼:“你说的我考虑过,不用说这么大声,被有心人听到就……”
“我错啦~”槐还没教育完荒白就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让槐后半段话直接卡住。
他是第一次见到荒白,可以肯定的是,这女人绝对有两把刷子,并非表面上人畜无害的样子。
但是目前为止她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对他的指挥没有一点异议,以“队友”的角度来看,无疑是合格的。
想及此处,槐不再多话,只道:“……行了,我们晚餐的时候试试能不能和他们接触一下。以我对赌徒的了解,他和幸去的应该是五楼,这么快就下来了,很可能五楼有阻碍,查不了多远,所以现在我们先去二楼看看吧。”
……
晚餐的用餐时间是六点半,虞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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