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在祭品中,这算是很逆天的能力了。
不过虞幸此时并不知道这块橡皮擦的具体功效,贸贸然问别人祭品能力是很忌讳的,他只当荒白有隐藏身形的能力,没有多问。
比起橡皮擦,他总觉得荒白这个女生所拥有的脑回路和情绪的展现有些奇怪,就像个潜在的精神病。
对方真的是正道线么?虞幸对此持保留意见。
槐揉了揉自己毛茸茸的卷发,又问了一次:“你来做什么?主楼已经找不到可以占据的房间了吗?那赌徒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虞幸走向爱丽丝的玫瑰大床:“我正在找他。”
槐跟上去,问:“你们是走散了?”
这就一言难尽了……虞幸看了这两个人一眼,想了想,觉得以他们的智商应该可以接受提前一天半结束推演这件事,也可以短时间内理解他的计划,于是——
他当着两人面把床给掀了。
为了节省时间,他没有在去扯床单,掀床板,而是双手抓住床的一角,用了些力气,直接将整张大床给搬了起来。
“卧槽卧槽!”
荒白虽然不知道虞幸干嘛对爱丽丝的床这么残忍,但是不妨碍她兴奋起来。
她一拍槐的胳膊:“你看啊你看啊,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胳膊上的肌肉线条诶,好man!!”
槐顺着她的话看了看,果真,在幸的卫衣袖子下面,可以看到因为用力而隆起的线条。
他又看了看自己:“……”
啧。
然而下一瞬,他的眼镜镜片上似乎多出点什么东西,槐一愣,顾不上对自己太瘦的不满,跑到了虞幸旁边。
虞幸已经搬开整张床,床下,黑色的洞口像是噬人的巨兽,一排排向下的阶梯,犹如巨兽口中狰狞的利齿。
“这是!”荒白惊讶地往里看,“密室吗?哇,幸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个密室的?”
“不是密室,是通道。”虞幸喘了两声,甩了甩胳膊,“不是问我曾莱在哪儿吗?他在这下面。”
荒白:“……他,啥?什么下面?活的死的?”
虞幸:“活的曾莱,掉下去了,我要是再不下去,可能就变成死的了。”
槐:“……”
他摸了摸自己领口的秘银玉蛇吊坠:“你好像发现了很多东西。作为盟友,介意分享一下吗?”
虞幸不动声色地将荒白往后隔开一点,免得这个有点跳脱的女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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