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找到干涉她梦境的方法,要么我们进去,要么把里面的鬼拉出来。只有鬼和我们在同一处空间,我们才有保护周雪的能力。”
赵儒儒问:“那么,你有什么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有点好玩。”虞幸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墙面,从这里,一墙之隔就是周雪的卧室。
“这种事情,你应该能判断的出来,”他停顿了一下,“关于周雪的奶奶和那块玉的来历,甚至是梦境内容,这个周雪都——”
“撒谎了。”赵儒儒平静地接话。
“没错,全都撒谎了。”虞幸点头。
然后他眉头一挑,夸赞道:“可以啊,比上一场聪明。”
赵儒儒很想一口血喷在虞幸脸上,挡住他那夸人都能夸出嘲讽感觉的神奇气质。
“我觉得我有必要声明一下,虽然我对推理不算擅长,但是我看人,绝对——很准!”
真当她是憨批?
虞幸一点也没有惹人生气了的自觉:“哦。”
[嗯?等等,怎么就撒谎了?]
[他们怎么就看出周雪撒谎了?]
[我明明从头看到尾,却不配和他们一起思考]
[荒诞世界如此冰冷,唯有幸的颜能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醒醒吧,之前不都察觉到了,你看到的说不定就是个假象]
[我不管,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从此以后我的每一场春梦都有了脸]
[……]
[兄弟是真的猛士]
[不,其实我是女人]
弹幕日常歪楼。
虞幸随手拿起书桌上一支笔在指尖转了起来:“她自称奶奶临死前把玉送给了她,这一点的真假暂时不论,就说她梦里的男人和女人,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让她万分害怕的话……她就不会对现在的游戏项目这么热衷了。”
他清楚地记得,周雪对“梦魇”这款游戏付出的心力十分大,若是她真的害怕鬼新娘,就不会在一次次的梦中记住越来越多的细节,以求复制到游戏设计中。
“她对工作的态度我是不知道啦,但是,鬼新娘穿着红嫁衣,她如果真的认为那是两只鬼,并且会伤害她,就不可能对我手腕上的这条绑带视若无睹。”赵儒儒扬了扬手,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的祭品之一。
这次,她是故意将这条绑带从人格面具中拿出来,特意在吃饭时在周雪面前晃了好多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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