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我可就过去了?”
赵儒儒:“靠。”
刀扎得太狠,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为哪一个点悲伤。
最终,她只能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你去吧你去吧,我才不害怕呢,你也说了鬼物出不来,那我怕个蛇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到墙上的挂钟走到十二点,虞幸在手机上备忘录上打字的手微微一顿,一股凉意顺着地面升腾,让空调吹出来的暖气效果大打折扣。
墙对面的气息骤然紊乱起来,他隐约能听见一些纷杂而虚幻的声音,就像是有谁在用气音小声交谈。
可仔细去听,又什么都听不到了,就好似错觉一般无法捕捉。
“来了。”他轻声道。
明明还是一样的场景,什么也没有变化,但赵儒儒眼中的世界似乎都变得更黑了,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她的心跳沉重如擂鼓,每跳动一下都分外的累人。
若是放在平时,这个症状说明,有什么不好的事物找上了门来,她该起卦占卜了。
可今天,她却是没有必要占这一卦,而是在卧室的灯光中找到了同伴那双狭长的凤眸,在其中看到了一种安定。
她远离了墙面,小声道:“要去了吗?”
虞幸手中突然出现一抹寒光,造型充斥着古韵的匕首被青雾包裹,使人看不清具体的样子,只看得出它闪着凶意,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似乎从来不会真正显露出害怕和无措。
“别担心,就是去看一看而已,第一天晚上,应该不会出现太难的死局,周雪也——哦,周雪有可能会死,不过我觉得这一点我们可以信任酒哥,他不会出现失误的。”
安慰了替他担心的赵儒儒一句,虞幸起身穿上外套,打开窗户,冷风混合着浓郁的阴气一下子灌进来,迎面把他吹成了傻逼。
他嘶了一声:“好冷。”
外套一点儿也不顶用。
为了不在寒夜中待太久,他迅速翻出窗外,猎猎寒风不断钻入他的领口,他鼻尖顿时冻得泛红,鞋尖重重一点,跃向隔壁。
他利用刀刃稳在窗边,眯着眼往里看去。
周雪的卧室从外面看一片漆黑,并非光线没有照顾到,而是那种仿佛用幕布遮住了一般的纯黑,如墨似的化不开,粘腻又阴冷。
虞幸试图开窗,毫无意外的,窗户死死定着,根本推不开。
“啧。”他往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路灯一闪一闪的,没有行人,其他楼里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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