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同样的想法,因为他也问了车]
[车?什么车?白天的剧情我没看这边]
[幸问赵儒儒她这个角色有没有车,赵儒儒说有,幸说那就行]
[绝了,洛良那边也差不多,哦还有祀那组,他们都没砸玉]
[现在很明显,推翻周雪的话,帮助“要杀周雪的鬼”砸了玉,才能触发下一阶段任务,他们干嘛不砸?]
[换一个月,我只会说这些人不行,没有果断地相信看起来不怀好意的鬼物,但是这个月大佬太多,不砸玉的又都是一群真大佬,我反而不确定了,这就是大佬光环吗]
[可能吧,我想知道幸要把玉带到哪里去]
弹幕吵吵嚷嚷的时候,虞幸已经握着玉,开始往窗外翻了。
鬼新娘对他要带走玉这件事显得很焦急,试图阻止他,然后就被一团青雾阻挡在了后面。
“不……会……死……”她今天的状态一般般,并不能说出一段完整的话,只能像挤牙膏似的艰难发出音节。
然而她根本不能阻止虞幸。
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到底依赖的是周雪还是玉,总之,当虞幸果断拿着玉离开后,鬼新娘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上不断流出血来。
血肉开始呼吸,一点点蠕动,黑色影子被逼迫到角落里,在一滩滩仿佛有了生命的血液之间艰难地站立,而鬼新娘的神智重新被侵蚀,开始像野兽一样嚎叫起来,尖锐的指甲又尖又长。
一时间,这间卧室都像是因为失去了玉的保护,而变得更加可怖。
只有周雪,躺在这么一个可怕环境里,睡得很坚定。
风大,带来了夜里独特的寒冷。
楼下,赵儒儒衣着整齐,开了暖气在车上等待虞幸。
她在下面视线十分不错,眼看着虞幸在高墙上如履平地,不由得敬佩万分。
“啧啧啧,不愧是幸,太强了。”她发出一半真心一半调侃的感叹,看着虞幸从墙上攀爬下来,收回视线将车驶离了停车位。
虞幸摸了摸冻得通红的鼻尖,走几步来到车前,开门进入了副驾驶。
赵儒儒问:“拿到了吗?”
“当然。走吧。”
车辆缓缓滑动,沿着路灯照亮的路朝前开。
“真要大晚上的去墓园吗?”
赵儒儒一边开车一边没话找话,因为说实话,她对虞幸这种有些冒险的做法略有担忧。
从地铁站回来后,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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