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手术十分重要,参与的那台手术的人不久后全部失踪。在看到日记本之后,我知道这台重要的手术,应该就是给院长父亲急救的那一台手术,其中的参与者里,有一个女护士在生命的最后两天中,向周围的人表达了自己强烈的恐惧。”
“她曾经向自己的父亲,还有朋友求助,说这两天她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晚上下班走夜路回家她也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由于她的态度坚决,这件事还闹上过某些小报,只是由于报道这件事情的是那种很没有道德的娱乐新闻媒体,所以很少有人相信,甚至有人说她是在炒作,最终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任义站起身:“直到失踪事件开始,她是第一个被发现失踪的人,这个时候人们才开始相信她所说的。更加权威的媒体进行了大肆报道,可为时已晚,她最终还是没有能被找回来。”
这件事情被记录在了医院里可以找到的一份报纸中,想找到这个信息需要很长时间的搜索。
“这个女护士的后颈有三颗很独特的痣,我看这些尸体中只有这具女尸的上半身保存还算完好,既然事情给出信息,那就必然会有一个对应物,毕竟这里是推演,不是真正的现实。”
“所以这具尸体的后颈也有那三颗痣?这样就能确定埋在土里的就是当年帮院长爸爸做手术的那些医护人员。”莎芙丽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看你这重视的程度,这信息虽然没有让我们打开更多局面,但它应该很重要?”
任义点点头。
他没有提议把这些尸体怎么样,只是说:“这是一个前提,完全找出真相的前提。”
在他们交流的时候,几具尸体悄然改变了姿势,好像有要坐起来或者爬起来的倾向。
但当曲衔青向前一步,露出了一直背在背上的院长时,尸体们立刻重新死透,一动不动。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推演者们对院长的用途又多了一层了解,就不知道尸体的安静,是对院长那个恐怖状态的畏惧,还是对正常情况下院长本人的敬爱了。
任义道:“黑夜模式可以收集的线索,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我们可以去投票了。”
“嗯哼,投票,这不是意味着我们中间有个人得牺牲一下自己?”莎芙丽的目光扫过曲衔青,带着某种看好戏的意思,“不知道这位曲大佬愿不愿意做这个牺牲的人?”
“如果你想显示自己很蠢,那么你已经达到目的了。”曲衔青冷淡地回应让莎芙丽目光不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头独狼,不讲道理,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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