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没有打招呼,而是容器在其他三位陌生体验师面前保持着足够的疏远距离。
另一侧的休息室则有一些两米多高的观赏者坐在那里聊天,每一个人都带着商业精英的礼貌,笑容得体又不失优雅,他们商谈着自己家族的产业,提及某些商业合作,搞得跟真的似的。
要不是虞幸已经有猜测它们正是美术馆副本中的低级瘟疫体,这样独特的身高和打扮只会这一个副本服务,说不定还真想留下来听听墙角,挖掘一下这些商业精英是如何讨论起收购和其他竞争者背后的风流故事的。
毕竟,嘴巴开在胸口的女总裁和拥有五只章鱼手的男秘书该怎么进行办公室恋情也是虞幸很好奇的一点。
好在美术馆一楼设施齐全,光休息室就有好几个,方便不同的人拥有一个私密环境,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空着的休息室,一进休息室就很没形象地瘫在了沙发上。
“终于可以休息了……”他呈大字型把自己摊在沙发和沙发靠背上,引来了赵一酒的侧目。
“你很累?”
“你觉得呢?我光是接触到鬼物气息就会受到影响,刚才近距离地拿走被附身的那个杀手兄手里的刀之后,又被这个鬼物附身了一次,要不是我忍着,你以为我还能走到这里来?”
大概是休息室的门已经关好了,身边又只有赵一酒一个信任的人,虞幸没有在维护自己的形象,掩饰自己身体的疼痛,而是瘫在那里,一行鼻血无知无觉地流了下来。
“……你流鼻血了。”赵一酒忍不住提醒道,走了过去,在茶几上抽出几张纸递给虞幸。
虞幸:“啊,我都没发现,没什么知觉了。”
他这次能将自己的异常掩饰到现在,还要多亏了进岛之后一直延续到现在的状态,那就是皮肤比平时还要苍白,跟鬼魅似的,即使他很痛苦,也无法变得更加苍白了。
赵一酒把纸递给他之后,近距离地观察了一下虞幸,才发现了自己作为同伴的失职。
其实并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仔细去看的话很难发觉——虞幸颈子上浮现了一大片战栗的鸡皮疙瘩,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而虞幸的手指也以一种肉眼难以辨别的频率在轻微的颤抖,他的腿也有相同的症状。
“你可真能忍。”赵一酒见过虞幸的头盖骨被红衣鬼物五指插入时还笑着嘲讽对方的画面,便知道虞幸现在这个表现绝对是正在忍受着和头颅被四刺穿不相上下,甚至更加剧烈的痛苦。
“还好,经过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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