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清净了。
鉴画室里针落可闻,所有人要么看着琳达,要么坚定地不看琳达,但神色中多多少少透着些紧张。
琳达环视一圈,除了那些外来者,她对这群怂货一点兴趣都没有,于是她挑了在场最令她感兴趣的人,问道:“这一下,还会有人闯上来吗?”
她挑的人正是虞幸,虞幸改为直视她,分析道:“以负责人的能力,放跑这么几个应当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有人能上来,我合理怀疑是负责人主动为之,但总的来说,还有人闯上来的几率不大。”
不卑不亢的声音稳稳地在幽暗房间里响起,与之同时袭来的还有血污的味道。
那些碎肉和血液发出了难闻的腥味,和刚死去的人不同,鬼物们的尸体像是腐烂了很多年一样,恶臭又恶心。
能呆在这里,恐怕都是因为求生欲——各个方面的求生欲。
“是么?这样就好……我等着负责人为他的筹备不利给我一个交代,在此之前,这么无聊的时间里,我想和你聊一聊。”琳达看起来真的对虞幸非常的感兴趣,她的目光里甚至带着一些探究,她缓缓的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的其他人很给面子且默契地站了起来,挪到圆桌那一边。
赵一酒同样如此,他能猜到,虞幸恐怕会在琳达这里得到一些好处。
这一瞬间就变得空空荡荡,虞幸勾了勾唇,并不对此感到惊讶,他同样礼貌性地站了起来,冲琳达伸手:“请坐?”
他给琳达指的是自己对面的位置,可是琳达十分不拘小节地往他旁边一坐,吊起眼角:“做近点好说话,你也别站着了。”
虞幸并不在意这个,他只是觉得这么一个安静的房间里,就他和琳达两个人说话,其他人站在后面干看着,是一件有些诡异的事情。
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施施然坐下后,主动问:“你有什么想和我聊的?”
这毫不客气、一点畏惧也没有的语气,让一众体验师都觉得十分敬佩——嗯,是个狠人!
真好,这个时候就需要狠人!
他们这些不狠的,在后面看戏就好了!
手动狗头。
“两个方面吧,首先是想跟你聊聊……刚才你是怎么打碎玻璃杯的?”琳达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带着纱的帽子遮住了从脖子到面容的白皙,其中没有质疑和试探,好像她真的只是有些疑惑。
“手滑了。”虞幸说。
“嗯?”琳达没有想到他会给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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