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给你听?”
“你发情期到了?”赵一酒跟赵谋说话向来不客气。
“哪有,哥只是关心你,你看看你也二十多岁了,对这方面的事儿半点兴趣都没,唉……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完全不懂,真是奇了怪了,我把你养到这么大,没限制你这些东西啊,怎么就培养出了个性冷淡出来?”
赵一酒冷漠的看着赵谋惺惺作态的惋惜表情,性冷淡三个字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几秒后他放下了锻炼用的机械器材,面无表情地凝视这个不正经的亲哥:“我,懂。”
“是么?那一起过来看啊,还是说你对这种普通的没兴趣?”赵谋扬了扬手机屏幕,然后低头在屏幕上划拉,嘴里嘀咕着,“这种呢,厕所隔间,强迫,后——”
“……赵谋,你能不能带着你的小电影,滚出我的视线。”赵一酒忍不了了,“别污染我的耳朵。”
那天赵谋的邀请终究还是没有成功,但却在一心和厉鬼意识争夺主权,还得训练格斗的赵一酒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导致他现在因为进入女厕的羞耻,而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这段记忆。
“哟,‘大哥哥’想什么呢,走神了。”曲衔青终于隐瞒不住暴露了调笑意味的语气将赵一酒的思绪拉了回来,“对了,你不会因为害羞,把那一面换出来对付我吧?”
他冷着脸,眯了眯瞳孔依旧泛红的眼睛,干脆利落地钻进隔间往墙上一靠,黑色的刘海看看遮住眉毛:“不害羞,不会,还剩六分钟。”
“好了好了,不调戏你了。”曲衔青察觉到再这么下去可怜的冰山可能要生气,适时打住了话头,将短刀在指尖转了转。
她嘴角扬起,默默地打量了赵一酒几眼,只见这人靠在隔间的墙上,一身生人勿近的气质,目光落在一旁,不想正眼看她。
这样就对了。
早上第一节课之前,赵一酒在赵谋的陪同下过来和她说了目前的情况,她立刻意识到,想要将赵一酒身体里的污染清除,需要她以治疗的名义将里面的鬼气引出来,但这就意味着她的“躯壳”必须遭受毁灭性的破坏——因为这污染很强,她稍稍感受一下就能判断出来。
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虞幸没有一起来,就是希望她按照自己的想法选择答应或拒绝,而不是看在虞幸的面子上做决定。
毕竟就算是队友,也没有伤害自己去帮助另一个人的义务。
曲衔青知道虞幸等人的良苦用心,不仅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让赵一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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