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宿白这么问着,似乎觉得问题不够准确,又重新组织了一下措辞:“你是打算把他培养成你的势力,还是打算用他来分担你体内的诅咒?”
“这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身体倒是不错,很适合做容器……所以你终于想通了?”花宿白歪歪头,笑意加深,“打算把自己遭遇过的事情,也附加到别人身上吗?”
“呵呵……”伶人突然露出一抹笑容,“你还敢提这件事……我说过,你迟早会死在我手上。”
“对不起嘛,我也说过,害得你变成这样真的是当初一时失误,我可没想让你这小变态变得这么无敌。”花老板挠挠头发,似乎很真诚,“我看你对这个小少爷的感情也挺真挚的,要不这样,试试在他身上找找失去的感情,忘掉对我的仇恨?”
“忘掉?”伶人柔和的面容有这一瞬间的狰狞,很快又恢复了宠辱不惊的样子,他沉静下来,反而有种更可怕的,如同深海一样的不可控性。
“我永远不会忘掉。”
“这个人,是我的猎物,我会让他充满仇恨,会让他足以承载诅咒。”
“花宿白,你不是喜欢制造怪物?多他一个又怎么样,还是说你怕了,怕你当初做的事情终究让你自食恶果。”
“啊啊,话不是这么说的,要是你把他变成了怪物,他恨的肯定是你呀。”花宿白将手搭到了飘窗上。
回廊里的小少爷好像刚刚找到了灵感,由于光线不好,他也并未直接开始绘画,而是用炭笔草草地在纸张上打下线条。
认真且专注。
那双眼中对在艺术时的光芒,就像澄澈的水晶,似乎很容易净化污秽的想法,让人得到暂时的安宁。
“我觉得……你不会对他动手的。”花宿白想了想,评价道,“真要动手,干嘛选这么干净的一个人,符合条件的不止他一个,其实相比于用他来分担你的诅咒,你更像是在他身边寻找安慰吧?”
“你想多了。”伶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语气里多出一抹耐人寻味和偏执,“干净的人摧毁起来,比原本就肮脏的人更适合做容器,也更有意思,不是吗?会长。”
“小变态,你的心思还是太好猜了。”花宿白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现在对他的真心,在你摧毁掉他的时候,也会化作利器刺伤你自己。啧,本来你就够偏执的了,再这么下去,我说不定真要被你杀了。”
“早在当初,我就不剩下什么真心。”伶人抬眼看他,淡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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