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手提油灯,灯油还被用了大半,握把盘得油光发亮……你说,这油灯平时是被谁用的,什么时候用的?”虞幸终于回过头,露出一个堪称恶劣的笑容, “总不能是旅店老板大半夜提着油灯自己在房间里乱晃吧。”
黛丝无言以对。
虞幸也不再多说, 推开了门, 便朝着浓郁的黑暗里走去。
“卡哒。”
他还很贴心的帮黛丝把门关上了。
阴冷的感觉瞬间包裹上来,只有散发着光亮的油灯仍留有半点温暖。
虞幸左右看了看,不出所料地发现自己并不是站在二楼走廊上,而是出现在了一个更大的空间,具体模样看不真切,因为这黑暗也蕴含着特殊的力量,浓得化不开。
夜视能力极强的虞幸也几乎成了睁眼瞎,反倒是手里的油灯,也不知是什么远离,能破开这黑暗。
一看就是有用的。
虞幸也不是真要依赖油灯视物,黑暗看不透只是一般情况下,只要他把诅咒之力汇聚到眼前,仍然能恢复视觉,只是他觉得这油灯还有别的作用,不想浪费罢了。
在原地停顿一两秒,虞幸就这么提着油灯,成为了黑暗中最靓的仔,毫无顾忌地随意找了个方向往前走去。
一边走,一边借着有限的灯光范围观察四周。
有些乐趣,还是身临其境的好,免得像是开了挂打游戏,一时的爽快后乐趣全无。
半晌后,他察觉到自己像是身处医院,因为他现在行走的地方摆放着两张手术推车,地上还有几个翻倒了的置物架。
看到这些后,一股药水的味道穿透了黑暗进入虞幸鼻腔,澹澹的,像是有些某种阻碍。
虞幸一时之间表情有点怪异。
因为这些手术用具,他有些分不清这空间所处的时间范畴——类似中世纪的时候,有这么先进的东西吗?
他也没在那个年代活过,历史也没好好学,对那个时代欧洲背景的地方仅存的关于医学的印象,就是黑医生了。
放血疗法、五行平衡……不戴任何消毒设施直接给患者上刀子,种种草管人命的“治疗”方法,使得大批本来没大事的患者失去生命。
就这,医生收费还贵得很,大多数平民只能去理发店治病……没错,那个时候的理发师也兼任医生,只是没有医院的正规医生的行医执照。
虞幸胡乱想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印象对不对,因为其实他不能把这段历史和正经的年代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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