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听到樵夫是清晨将你们引进来的,恐怕你们夜里也没睡好。”她转了转眼珠,“要不公子就宿在我这儿吧?”
她缠在手指上的白色丝线还没来得及弄好,虞幸“惊奇”道:“我还是去自己房间睡,虽说我与姑娘很投缘,但初次见面就是在姑娘房中还是太不合适了……咦?姑娘还有白丝线呢?”
云姑娘:“是、是啊。”
虞幸:“这些白色线也是用来做刺绣的?我还以为姑娘没有其他颜色的丝线。”
云姑娘已经重新镇定下来:“哪能呢,即便不喜欢也是要存放一些其他颜色备用的。那,公子便先离去吧,希望公子能休息好。”
虞幸就这么被她委婉地赶了出去。
站在院中,看着闭合的房门,虞幸轻笑。
这云姑娘虽说怪里怪气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人形的时候,反而有种智商缺失的美。
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厉害许多。
另外,若是他被困在幻境的时间长一点,应当在精神方面会受到更多刺激,就想留下日记的那个书生一样,在荒屋这么诡异的地方也仅能察觉到些许不对,连青梅竹马根本不会刺绣都后知后觉。
总之这一趟颇有收获,他已经知道云姑娘在鬼怪形态的攻击方式和意义了。
一边想着,虞幸一边走向自己屋子的方向。
他本想推赵一酒的门,看看里面和亦清聊的怎么样了,但还没伸手,就感觉到一阵窥探的视线从身后传来。
是云姑娘躲在房间里在看他。
……可能人家也在窗户上戳了个洞吧。
既然刚刚跟云姑娘说要回房睡觉,虞幸也不急在这一时了,留给云姑娘一个疲惫的背影,回到自己房中。
房间里空空荡荡又安静,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他留在房门边和床角、窗沿上的头发仍在原位,没人进来过。
他正准备敲敲连接隔壁的那面墙,忽然感觉到一阵困倦。
这货真价实的疲惫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样,上一秒他还清醒着,下一秒就困的眼皮打架,产生了一种浓烈的想去睡觉的欲望,甚至有点提不起反抗念头。
“荒屋……随口说过的话都具有契约效应吗?”虞幸的精神力强大到不该如此轻易的被影响,那就说明这种困意不是某个鬼物能力的体现,而是规则层面上的。
因为他和别人说他累了得睡觉,于是现在就真的得睡觉了。
这是个有些新奇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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