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虞幸转身就走,赵一酒立即跟上。
伶人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明,然而正是因为非常确定自己所掌握的信息有多重要,所以他从容地转身回屋,就等着两人折煞而归。
终究还是要来问他的。
与晚上不同,如今既然已经知道荒屋的鬼物被干掉,虞幸推开供奉室大门的动作也不用小心翼翼。
供奉室的主殿是两个屋子拼接而成,面积最大,然而一开门,地上的碎片就咕噜噜被门板挡开,发出一些细碎的声响。
伶人没说谎,那座足足有好几个人那么宽的蛇尾铜像的确已经碎裂了,还裂得很透彻。
此时,只有一个圆形底座待在原地,那些泛着古朴铜光的金属碎片堪称均匀地铺在地上,每一个都不超过手指大小,可以合理怀疑,砸碎它用了一些特殊手段。
“这个场面,还挺惨烈的。”亦清笑了,“铜像身为供奉物的某种化身,通常继承了一部分供奉物的力量,如果摧毁的不彻底,很容易被其偷袭,有的供奉物甚至可以操控铜像自己再生,导致铜像看上去像无法损毁一样。”
“你是说,国外电影里那种,无论怎么搅碎扔远,最终都会完好回到家里的布娃娃?”赵一酒想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同类型概念。
“看的什么电影,好看吗?你说的这种设定应该挺古早的了,或许我也看过……”虞幸自然而然的搭上话茬儿,只是关注点有点歪。
亦清:“……”
“赵谋看的,有时候会拿电影当桉例跟我说。”赵一酒微微低头,“你忘了?我没看过电影。”
也没去过电影院。
在末世副本的时候,虞幸分明就已经知道了,现在却在这种小细节上没能反应过来,说明他心里一定有事。
赵一酒踢了踢碎成渣的碎片,神情严肃:“你是不是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
想看出这点并不难,虞幸甚至并没有掩饰太多。
“对,我的认知被扭曲过,我和亦清,都不记得什么了。”虞幸把自己的感受给赵一酒复述了一遍,最后道,“你现在把你视角里的昨夜完整重复给我听。”
赵一酒简单描述了一下。
昨天晚上他被困意袭击,很快就睡着了,梦中果然被那个姓宋的书生找上门,先是被包裹在一种沉溺水底无法呼吸的感觉里,然后视角像是出现在了井底,他能隔着水面看见井口处冲他阴阴笑着的宋书生。
然而赵一酒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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