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皮囊而针对他,最后惨死在他面前。
角落里的獴刀阴测测注视着这一幕,手不安地按在腰侧双刀上。
他想,虞幸为什么还不来报复他?故意把他晾在一旁,是在折磨他吗,好让他一直坐立难安?!
大概是在他心中,杀一个人就要斩草除根吧。
若是换做他,可不会放任一个主动挑衅要杀自己的人活蹦乱跳,第一次被对方逃掉,再次见到肯定会彻底将之抹杀。
以堕落线思维思考的獴刀一个人战战兢兢自己吓自己了半天,红衣老板终于又打开了通往后院的门,靠在门框上:“你们也跟我进来吧。”
铺子里最后一批推演者也离开了。
高一菱带着小蜜蜂和导游旗一个人坐在铺子里的小板凳上,失去了导游需要的笑容,开始木着脸发呆。
让游客们先进门,自己落到最后关门的红衣女老板望了眼高一菱,发出幽幽而无声地一叹。
“吧嗒。”
木门合上了。
后院面积比前面的铺子还要大,应该是早早做好了布置,空旷场地上放置了近四十张独立长桌,每张长桌上都配了一匹红布,还有个竹筐,里面放着剪刀针线顶针等等工具。
虞幸走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之前那两批推演者正脸色难看地做着针线活。
他们的神色实在是太古怪了,或熟练或笨拙地摆弄着布料,却都一脸苍白,额头渗出冷汗,就好像在忍受或是警惕什么痛苦似的。
就连阎理都皱起眉头,好像既不满又隐忍。
也就只有花宿白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样,表情甚至有点悠闲。
“这是怎么了?”魔小小声滴咕,“一个个跟被布料咬了似的。”
张羽:“……”你还别说,形容得真形象。
“看我。”红衣女老板抬高声音,招呼第三批越鱼服游客围到一张空桌前,眉目恹恹,“我只教一次,学不会的话是你们向导的事,不是我的事。”
都这么说了,不管心里在盘算什么,众人都认真看去。
女老板还真就教了他们一遍越鱼服的剪裁和缝制,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很正常,就是稍显敷衍,一会儿工夫就出了成品,针线潦草,一扒就能扒出布料拼接处的巨大缝隙。
而且衣服极丑,和铺子里展示的成衣简直云泥之别。
众人:“……”
女老板不耐烦:“认真教你们也学不会,能做出来不就行了,就穿一次助个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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