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强制笼罩起来,不可翻看。
他就只能一日复一日地坐在旅店里,守着他的故事书。
再比如,虞幸问起老人在瑞雪祭那天会不会出门看看热闹。老头一脸迷茫,压根不知道瑞雪祭是什么。
这就有意思了。
虽然老人身上死气特别浓烈,感觉活不了多久,但换言之——老人是活的。
这是虞幸在南水镇里见过的第一个可以称之为“活人”的人。
而其他的镇民,包括向导、成衣铺女老板、胖大妈等等,身上完完全全没有活人的气息。
这么一想,老人肯定是很特殊的存在,而这样的存在竟然不知道瑞雪祭,到底是因为消息闭塞,还是因为……瑞雪祭在活人的思维里,本来就不存在呢?
得到这些信息后,虞幸就不想别的了,他也是看老头一个人有点可怜,干脆多讲了些故事。
他自由发挥的故事。
讲得正得心应手呢,花宿白就回来了。
花宿白夸张地感叹一声:“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善良的人。”
虞幸:“……你在阴阳怪气。”
花宿白连说三个没有,整理了一下表情,正经发问:“那你有问他,除了旅行团的人,剩下的屋子里住了什么人吗?”
“问了,他说不记得。”
老头不是金鱼,过了今天就记不起昨天。
他说,那些屋子里的人住了好久好久了。
久到他忘记了那些人的相貌,要不是虞幸今天提起,他甚至要忘了旅店里还有十间住着人的房间。
那些人付了住这么久的钱吗?
老人也不知道。因为他用来记录的本子已经换过好几遍了,以前的早不知道塞到了哪里。
“原来是这样。”面对着蹊跷的时间,花宿白若有所思。
“那你呢?”虞幸斜睨着他,“跑出去做什么了?”
“我?百宝街气氛不错,我就随便看看。”花宿白神色不变。
虞幸懂了:“意思就是不告诉我。”
花宿白忽然想起虞幸对他的不信任,清清嗓子:“哎呀,反正我没干坏事,我保证。”
“嗤。”虞幸的回应是一个情绪十分明显的语气词。
不等花宿白再说什么,虞幸已经挥手赶人了:“快十二点了,回你自己房间去,别在这杵着。对了,看着点蓝无,别让他死了。”
“好吧好吧。”花宿白叹了口气,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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