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把双胞胎的门关好,回房躺下,等待凌晨一点钟开始的场景复现。
时间一秒一秒的跳跃,大厅的时针指向整点,那一刻,熟悉的阴冷感觉又蔓延开来,无人的房间多出数道呼吸。
那些不知究竟是什么样存在的“人”如同倒带重播,上演了一出一模一样的戏码,从女人的悲哭到小孩的死去,血色蔓延,冰冷覆盖,再到众人纷纷推开门……
“你们谁偷了我的药!”
与上一轮不同的怒吼吸引了虞幸的注意,他放出枝条蔓延视野,看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满脸怒容,在众人对女人进行指责之前站到了中央,通红的双眼将所有人都瞪了一遍。
他左臂有一道巨大的伤口,缠了绷带,澹澹的红色从伤口处晕染出来。
“谁进过我房间了!那是老子给伤口消炎的药,老子伤口感染了!谁偷的!给老子交出来!”
壮汉气得一拳砸向了旁边的墙壁,墙壳都裂了几分。
“铁匠,我好像看见……”人群中有个人犹豫地指向了属于陈润的房间,“你药好像被这间屋子的人拿了。”
壮实的铁匠一听,立刻气势汹汹的朝那边走去,其他人重新进入争抢女人衣物的节奏,只有铁匠出现了偏差。
殊不知屋里的陈润已经吓得心肝胆颤。
他一边抵抗着仿佛要把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冻掉的幻觉,一边在努力地倾听外界的声音。
上一次就是因为他过于专注地忍耐严寒,导致对走廊上发生的事根本没什么印象,错过了一大堆剧情,现在他只有一个靠得住的队友,两人都必须把握好每一次剧情才行。
谁知就听见粗犷的声音带着怒火问药在哪里。
他的心已然咯噔一声往下沉,听到铁匠不加掩饰的脚步越来越近,直到在他房门口停住时,他的心跳已经迈上了高速。
场景复现的时候怎么还能提到他呢?!
这些人的记忆不是应该固定的吗!
在复现场景的那个时间点,他所在的这间屋子应该没人才对,更何况是谁说看到他拿了药的,怎么可能看见啊!他搜查的时候,这些人明明是没有意识的!
操!
他又不能坐起来,只能竭尽全力动了动手指,把一枚染血的玻璃球丢到了门边。
玻璃球落地之后便坚如磐石地静止在原地,展开一道特殊的立场,让简陋的房间门与门框变得严丝合缝。
下一秒,铁匠已经一掌拍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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