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短短几年之间,一个镇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或者说,这个世界的发展水平能在短短几年中直接进行一个飞跃吗?
就是方府这里的时间对不上,感觉断层了,就像眼睁睁看着民国时期忽然在两三年内建起无数高楼大厦一样违和。
偏偏镇民们脑海里的方府存在得非常合理。
虞幸隐隐感觉矛盾点就在这里,但串不成线,他还需要一个可以让所有条件都变得合理通畅的关键。
“别逼着自己想那么多嘛。”花宿白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走过来,一手环过虞幸的脖子搭在虞幸肩上,笑道,“顺其自然一点不好吗?你甚至都还不知道造成南水镇现状的邪神究竟是哪一个,又怎么可能直接想明白她的能力?”
虞幸措不及防被一个红色大扑棱蛾子盖住,那长长的大红袖直接把他半边身子都给遮住了。
他皱眉将人拂开:“……别靠这么近。”
“怎么啦……还是不是好朋友了,男孩子之间动手动脚不是都很正常嘛!”花宿白一脸戏谑地抬手,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差点让虞幸拳头都硬了。
“红色费眼。”他不为所动地拍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还有,‘朋友’的偷袭更难防备,尤其是你。”
不仅藏了和伶人有关的秘密,很可能要活该受到他的迁怒,还有骗他收花的前科。
“所以你承认了我们还是朋友。”花宿白骄傲地抬抬下巴,“好吧,其他的都不重要,不让靠近就不让靠近。”
虞幸:“嗤。”
一旁的蓝无诧异地看了他俩一眼,小声对张羽滴咕:“他们不本来就是朋友?”
一路上,根本就是朋友之间的相处模式啊。
而且在他们推演者中,很多大肆宣扬关系很好的朋友在推演副本里都做不到这样的信任呢,连得到情报都会互相瞒着。
对有些人来讲,朋友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但蓝无看虞幸和花老板就不是这样,这难道不是代表两人有很深的友谊吗?
张羽不敢揣摩:“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花老板这个人。”
小阳阳房间没什么其他线索了,几人把粘好的报纸放回了一动不动的小孩身旁,转而前往第三间房。
住在第三个小房间的是一对兄弟,从面相上看应该是双胞胎。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桌前,躺着的那个腿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绷带,绷带底下隐隐有药味传出,显然受伤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