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啊。
虞幸复杂地叹了口气。
他思虑再三,终究还是没提让花宿白坐远点的事,而是向花宿白招招手:“过来,有话跟你说。”
花宿白立刻起身绕过蓝无的座位,笑吟吟把耳朵凑过去:“什么?”
虞幸眨眨眼,用手遮住可能会被窥探到唇形的方向,悄声嘱咐了一些事。
说完,花宿白直起身,若有所思地拢了拢袖子。
“好,交给我。”
不等其他人露出好奇神色,比如虞幸明明上一秒还嫌弃他怎么下一秒又单独说话,八点就到了。
“咔咔咔……”
隐晦的根脉穿透泥土的声音从神树那边传来,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可以交任务了。”神婆手里捏着自己的祈福牌,随着她的动作,身上铃铛晃动出空灵声响。
暂时没有人上前。
“不是说,神树旁边会有个小姐姐等我们挂好祈福牌就给我们住宿资格吗?”张羽看了看,嘀咕道,“也没见到人啊。”
话音刚落,那枝条抽动的声音便骤然增大,在神树主干旁边,一抹浓黑液体翻涌着从地里冒出,越来越高,堆砌成一个人形。
强烈的恶意和不详从那道人形中传出,其中的邪恶气息使直视它的人双眼刺痛,蓝无下意识闭了眼,却发现眼角流下一股温热,伸手一摸,已是流出一行细细的血泪。
虞幸瞳仁化为幽蓝,直视着那东西,只见血色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周围的粉色花海也在顷刻间染上同样的浓郁色泽,黑色液体摇摇晃晃,像极了没有支撑的长条人形果冻。
忽而,“果冻”最上方被落下的树叶扎破了。
色彩从里面绽开,黑色液体下落,融化在养着神树的泥土之中,最终露出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灰色的宽松衣服,论形制,有点像现实中的跆拳道服,她赤着脚踩在泥土上,周身的恶意与邪恶逐渐收敛,归于平静。
只是那脖子上,本该属于脸的位置,被一条粗壮的麻花辫占据了,辫子乌黑油亮,从前往后搭在肩上,一直垂落到地面,隐入神树根系中。
“是她,那个镜中女鬼!”顾行最先低喝出声,这个形象,凡是和她交流过的人,就绝不会忘。
花宿白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干净餐巾纸递给蓝无,让他擦了擦血泪,好在黑色液体消失后,再去看这个女人已经不会刺激到眼睛了。
那位麻花辫就这么静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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