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赵谋顿时感觉自己在欺负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弟弟。
他猛的一惊,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心到了。
他是被下降头了吗,这能是小弟弟?
但……他能感觉到虞幸话中的认真。
“就算我变成一只野兽,只要你们不害怕我。”虞幸的语气很轻松,像在说早餐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我也只会向别人伸爪子,绝对。”
只要你们不害怕我,我就不会害怕我自己。
我让你们感到安心,其实反过来也一样。
你们也是我的锚点,有你们在,我会比我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时更加清醒。
……
情报全部交换完毕,赵谋就留在隔壁开始处理事务,分析信息。
虞幸一个人默默地走回了自己家。
他能感应到,其他人都在他客厅里,一个都没走。
他希望那些人已经冷静下来了,不要再因为他在推演里的逢场作戏这么激动。
一进门,他就看到赵一酒已经擦干了头发,因为没用吹风机和梳子,那一头黑发少见地膨软起来,衬得赵一酒脸好小,年龄都好像小了几岁。
坏了,怎么感觉酒哥越来越乖了?
他身上那种阴冷如鬼物的气息日复一日的淡去,越来越能融入正常人。
这是好事,代表着他对厉鬼意识的掌控程度在不断加深。
更吸睛的是,曲衔青正站在赵一酒背后,按着他坐在椅子上,摆弄着那头头发。
见虞幸走进来盯着他们看,曲衔青解释道:“……他把自己搓炸毛了,我感觉他没用护发素……我稍微给他顺一下。”
要论对头发的保养,这里没人比得上曲衔青。
卡洛斯就不提了,常年染发选手,好看归好看,但发质没有其他人那么好。
曲衔青那一头狼毫笔一般柔顺的黑发,真不是简简单单能拥有的。
曲衔青想起刚才的事就觉得很好笑,有了赵谋和虞幸谈话的缓冲,该凑的热闹都凑过了,几人的相处逐渐回归原样。
她现在只想给虞幸分享:“赵一酒在那里擦头发,他好像执着于要把每一根头发都擦干,手法又很凌乱,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像个静电球一样了。”
有些人的头发天生又细又软,不适合染发烫发,纯天然就很好,比如赵一酒牌静电球。
卡洛斯瘫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笑。
赵一酒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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