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不成连让虞幸疼一下这点资格都没有了?
赵谋和虞幸不会真觉得,能把他驯化到那种程度吧,那算什么,一只听话的狗?
无数反问占据了赵一酒的思维,他搞不懂虞幸生气的原因,按照过往的记忆来说,虞幸根本不可能这么小心眼。
可事实就是,虞幸说完一句“那又怎么样”后便一言不发,用一种对赵一酒来说过于凉薄的眼神看着他。
赵一酒发现自己受不了这种目光,无论哪个状态的他都受不了。
“喂,那你准备就这么绑着我?”鬼酒又动了动,提高了声音来掩饰自己的些许惶恐。
虞幸放开了手,眼神掠过他发青的肩,还有在之前的打斗中被鞭子抽出来的那道伤口。
伤口没有被包扎,现在仍然透出鲜烂的红。
难以形容自己现在什么样的心情,虞幸不想说话,从板车上翻身而下,在赵一酒跟随而来的视线中淡淡地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惹了我又落到我手上,就别想走了。”
赵一酒心中的不妙在加重,他问:“你想让我跟随你的队伍一起走镖?是想把我当免费打手用?”
“打手?”虞幸咀嚼了一下这个词,偏过头压制住了嘴角的冷笑,但仍有一股郁气使他脱口而出,“解了绳子第一个杀我的打手?算了吧,我不会养虎为患。”
“看清楚你的处境,你是货物,等到了风头镇,我就把你卖了,想必当地的大户人家会很满意你这种‘打手’。”
把赵一酒当货物和板车上的“棺材”绑在一起,既能通行,又能时刻注意到“棺材”的异样,不也是一举两得么。
虞幸不想承认他本来没有这样的打算,算了算时间,蒙汗药让赵一酒昏睡了两个时辰,现在也该叫醒赵儒儒,准备重新出发了。
他把赵一酒丢在身后,在营帐外轻轻叩了两下,成功把保持着警惕心睡得并不死的赵儒儒叫了起来。
被独自一人丢在板车上的赵一酒看着虞幸的背影越来越远,张嘴欲言又止,重新衡量了一下情况。
伤口没被治疗,肚子没被填饱,虞幸甚至连一个虚假的笑容都没给他,也没跟他算咬脖子的账……坏了。
鬼酒再怎么无所谓,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他挪了挪身体,犬神这个角色散开的长发像是在和他作对,缠着他差点把他头皮拽下来,艰难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另一边听完了事故过程的赵儒儒急匆匆赶来。
赵儒儒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