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确认没有尸体藏在这里,两人马不停蹄拐入前院。
前院是一片大空地,有没有尸体一览无遗,他们一眼就看到被白布蒙着的,还有轮廓起伏的地方。
“没全诈?”赵一酒认得这里,在一部分推演者选择给尸体“洗秽”后,还剩下五具尸体没被动过。
现在一数,依旧老实躺在这里的尸体,正正好好五具。
“所以,诈尸的全是被人洗过的尸体?”虞幸歪了歪头。
“是倒是,但也有可能是寿衣的问题?”赵一酒说完就自己否定了,中院寿衣可不止剩下一件,刚才他们遇到的尸鬼也并未穿衣服,所以寿衣不是诈尸的必要条件。
“好吧,就是洗过的尸体。”
话说到这份上,谁还不知道问题出在“水”上。
义庄空气里的潮湿、白玉棺周围土地的潮湿,以及尸体溺水的死状,无一不与水有关,恐怕当推演者打了井水碰上尸体时,就注定会引动尸体的煞气!
老者果然是故意让他们犯忌讳。
“出去看看。”虞幸快步来到义庄大门边。
这扇门此时也虚掩着,留出了一条一人宽的缝隙。
他推门而出,却见门外与他来时全然不同,只有一条笔直大道,一个弯都不带拐地连接着远方。
两侧树木过于密集,完全不合常理地一棵贴着一棵,竟将路完全堵住,不给人另辟蹊径的机会。
赵一酒看到这一幕也沉默了,半晌,他说:“啧,又变样了,连门口的井都没了。”
“其他人或许就在这条路前面,先追上再说。”虞幸脚步飞快。
赵一酒耸耸肩跟上,没想到他之前追着虞幸来,现在又要追着别人走。
往前追了百米,两边景象还是丝毫未变,他抬头,就能看见一轮圆月高挂天空。
“喂,不知是不是我魔怔了,这两日我总觉得,这世界离奇过了头。”他脚步不停,却是冷不丁道,“你走南闯北,有遇见过这么诡异的事吗?”
虞幸笑了声。
他手臂一直在流血,布料阻挡后也只是延缓了流血速度,那尸鬼的手指大约带了些尸气,除了疼,还有股格外阴冷的感觉,直往他身体里钻。
“自然没有。不瞒你说,我也觉得这几日像是误入了什么话本故事,遇见的事忒离谱了点。”
“你看我们身旁这些树,像不像小孩儿随手乱画的?天上那月亮,是不是圆的跟张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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