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站在他们屋门口的那个白衣女人不是照样进来了吗。
那乞丐说的是找个四四方方的笼子躲着,说明,能够阻挡某些鬼物进门的“室内”的标准应该是封闭空间,盖个顶的那种。
院门这种阻碍,只能挡人,恐怕挡不了鬼。
虞幸压下对灯笼的疑惑,带着赵儒儒向西面走去,为了不错过什么验证规则的机会,他没用任何能力隐匿自己的气息,全程如同普通人一样,靠腿在街道上一步步走向目的地。
赵府的位置和医馆、客栈都南辕北辙,所以他和鬼酒一开始就不同路。
当然了,他们只是前往各自目的地所在的范围里,并不是直奔那些建筑去找人,因为他们会出来,位于医馆、客栈和赵府里的推演者也不会在建筑里干等着,说不准也会到处走动。
只是走近了范围,再想锁定气息就会简单一些。
虞幸一边走,一边打量周围。
这段路没有栽种什么植物,却能望见从各家的院门里伸出来的枝桠与树冠,更多了一份压抑与禁锢的感觉。
两人一路避开灯笼光照范围,侧耳倾听,除了他们时不时的一两句闲聊之外,整个风头镇都陷入了寂静,但能听到虫鸣。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镇子不是死的,总有花鸟鱼虫在无人的角落里自顾鲜活。
拐了两个弯,他们从一片小道拐入了另一条街。
这时候,只听前面不远处传来了窃窃私语。
两人脚步一顿,暂时不确定是谁在说话,或许是其他推演者,或许是百姓,又或许是鬼物?
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不带怕的,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不偏不倚地朝着说话声音的方向走去。
随着距离变短,那私语声的内容也断断续续变得清晰。
“王二麻子真偷摸进李寡妇家啦?”
“那还能有假,张婶儿瞧见的!”
“哎哟,这可不得了,李寡妇受欺负了可怎么好,她屋里还有个小女儿呢!”
“切,你怎知不是她想男人了,故意放王二麻子进去的?”
“那王二麻子平时就偷鸡摸狗,长得又歪瓜裂枣的,李寡妇再怎么样也不能看上他啊!再说,难道还能当着女儿面做那事?”
“哟~~那可不一定,她男人死了三个月了,正饥渴着哩!”
谈话的内容让虞幸皱了皱眉,尤其是一个油腔滑调的男声,光听着都能感受到一股子猥琐。
脑子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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