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死去,现在看来不一定是意外。她自己和女儿也死在同一天,和赵儒儒看到的完全对上了。
小玉兰抱住了虞幸的腿不撒手,把脸埋在他裤子里。
“命犯小人,阴煞伸手。”虞幸喃喃着这两句话,“这也是她命中注定要还的债?”
“不是,债在十五岁那年已经还完了,我瞧见是她家生变的时候,她和她父母在逃难的路上被山匪拦住,她父母都被捅死了,山匪要劫她上山做奴。”
“她应当是在路上找机会跳了断崖,很高的断崖,起码山匪都不乐意下去查看她有没有死。这就是第一劫,能否活下来全靠她自己。”
“这第二劫,就是无妄之灾了,命犯小人,这小人应该就是王二麻子。阴煞伸手,表示她的死不完全是人间因果,而是被一些不规矩的鬼怪拽下去了。”
“她后续的生命线微弱得几乎没有,也就是说,她能度过这一劫的概率几乎为零,除非恰好有高人相助,干扰了她的命数,只可惜,在她死之前并没有这样的高人出现。”
赵儒儒摸了摸下巴:“总体而言,确实是有东西冲着她来,要借她的极阴八字和阴煞命格,这一劫与水有关,再多的我也看不出。”
“信息量已经很大了。”虞幸赞叹道。
赵儒儒认真起来当真是厉害,难怪能做到现在这样左右逢源,早年间不声不响就悄悄度过了最脆弱的成长期,把软肋早早地保护起来。
连赵谋都提到过她不简单,如果产生嫌隙一定要格外当心她。
以她这不显山不漏水的习惯,恐怕这次起卦也不是她能力的极限,毕竟只是算个死人的命格,没涉及到她自己的生死。
“所以,风头镇里果然有个东西为了拿到李槐花的魂魄而设了一个局,控制了李槐花的确切死亡时间。”赵儒儒算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李槐花这是被人当材料了。
她只是还有点疑惑,虞幸是怎么发觉的?刚才就对着李槐花邻居家的灯笼看了一会儿,又发了会儿呆,怎么话题就跳转到了李槐花的命格上了?
而且看虞幸的脸色就知道,她算出来的这些关于第二道劫难是有阴煞伸手的事儿,虞幸已经猜到了,找她也只是想多出一层确认,这是怎么办到的?
赵儒儒日常敬佩大佬的脑子。
“娘……”听完所有小玉兰愤怒得浑身怨气都在翻涌,差点把虞幸裤腿都给抓烂了。
赵儒儒用的都是很通俗易懂的词,唯一文绉绉的两句也解释过了,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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