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他娘擦拭了身体,穿上了干净的衣服,还给娘重新梳了头发,是个好姐姐。
于是她乖乖地应声:“知道了。”
“这个哥哥是外来人,叫赵一酒,和我一样精神状态堪忧,可能会逗你。”虞幸指着鬼酒的脸,“记住了吗?”
“记住了。不过……”小玉兰有一点困惑,还有一点怀疑,“这两个……人,长得不是差不多吗,为什么一个是叔叔,一个是哥哥?”
不穿西装和梳背头的赵谋确实很显小,快三十的人了,穿古装时鬓边落下几缕碎发,跟二十出头似的。
赵一酒比赵谋还要精壮一些,虽然脸更嫩点,但总体而言,看不出区区三岁的年龄差。
虞幸私心想要教会小孩的想法被戳穿,面不改色地摸了摸鼻尖:“别问,就这么喊。”
“哦。”小玉兰心想,这个大哥哥画出来的人其实和大哥哥一样,都好俊俏,一看就养尊处优,比他们风头镇里最有钱的人家养出来的还好。
这些人一定是从很富有的地方来的吧?
她也好想看看京城和江南那些地方哦,娘每次说起这些,都一脸的憧憬。
等小玉兰把人全认了一遍,虞幸确保她已经记住了,就枝条一抹,把地上的痕迹全部毁尸灭迹。
赵儒儒也完成了她的事。
她把李寡妇、张婶,还有小玉兰的尸体都做了一遍清洁,虽然不是专业的入殓师,但也让尸体们看上去体面了不少。
剩下一个王二麻子,她管都没管。
“都好了?”虞幸看了看,“那我们先去山上把人埋好吧。”
这事儿还是晚上做比较方便。
风头镇外面围了一圈的山,想找个上山的路并不难,加上此时他们所在的位置也不在城中心,去镇外很容易。
虞幸感应了一下,在小玉兰期盼的目光中一手抱起张婶的尸体:“忘了问了,张婶有没有家人?”
“没有,她儿子早年间就死在外头了。”小玉兰提到张婶,语气毫无波澜,“她经常来看我娘,说我娘长得像她女儿,但她女儿嫁到了外地去,一次都没回来看过她。”
“好吧,那就埋一块儿。”
虞幸用另一只手抱起小玉兰的尸体。
李寡妇的尸体由赵儒儒背着,两人推开了院门,顺便把王二麻子的尸体摆到了路中央。
“就让他出一回名吧。”虞幸轻嗤一声,他知道男人有这种欲望很正常,这个年代,逛窑子的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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