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她们还活着的时候,就硬生生把她们缝在了一起,这必然是为了折磨她们,手法之残忍,让人恶寒。
背后所牵扯的线索……也一定很多。
女人头咬下小女孩的脸之后,小女孩哭声很大,倒是不敢咒骂了,只一个劲儿的哭嚎,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这回也没有人来捂她的嘴了,只要钱三不是个聋子,肯定能听到。
赵一酒下意识望向虞幸:“这样没关系吗。”
虞幸对他笑笑:“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嘛,否则你也不会任由事态发展。”
这三个怨灵的缝合痕迹显然与万般大师有关,她们又认识钱三,“嫁钱三”态度微妙,难说对钱三到底是爱慕,还是恨之入骨。
普通怨灵发出这么大动静,钱三这么谨慎的人肯定会出来看看情况,但是女子这三个就不一定了,一来她们自己就能和自己打起来,二来,只要是和钱三有仇,那在过去的那么多夜晚中,女子三人组必然已经在前三的院子附近徘徊多次。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第一天晚上听见狗吠的人或许会趴在窗户上往外望,每天晚上都听见狗吠的人只会习以为常的呼呼大睡。
虞幸未曾听到院内传来脚步声,说明钱三没出屋子,这种动静,很有可能在钱三认定的安全范畴内。
只要小女孩别以这种分贝大喊一声“哥哥别走”,就不会惹钱三注意。
正是基于这种判断,虞幸才没插手这三只怨灵的恩怨,他相信赵一酒也想到了,否则赵一酒只会比他速度更快地动手。
但表演也看够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将怨灵引走,就算想了解线索,也不能站在目标家门口谈。
小女孩被制服了,女人头像气球一样在空中荡了荡,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扫过虞幸和赵一酒站的角落。
虞幸适时招手,用口型道:“杀钱三。”
他觉得这三个字肯定能吸引到青衣女子。
说完他就拉着赵一酒反方向走去,也没走远,就是绕去了住宅区背面的那条北市商铺街。
临走还没忘了给躲在巷子里的少年留下一道诅咒气息,随时感知少年的位置。
女人头望着他们走远,没有阻止。
他们找了一家没有点灯笼的店铺,在台阶上坐着等,虞幸屈起腿,安静了一会儿后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编了半截的红绳手串,趁着没事干做起了手工。
赵一酒靠着木头柱子,看空荡街道鬼影寥寥,听树梢墙头阴风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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