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肆川望向手中半把残刀,嘴角露出阴冷笑意:“你果然不愧狂剑称号,一把沉水龙雀剑在你手中虎虎生风毫无破绽,与你比兵刃算是我自讨苦吃,我知道你只使出半成实力,若不是规矩缠身恐怕现在我已身首异处,我说的可对?”
“既然知道就别再妄想逃脱,如今你长刀已断,再无力抗衡,还是早些投降,免得遭受皮肉之苦,我虽杀不了你,但废掉你四肢还是轻而易举之事。”庾秋白面色平静,浑然不将眼前敌手放在心上,颇有一副君临天下之势。
姚肆川听后将手中长刀一甩,刀身盘旋空中数圈落在十几米开外,深深没入地面之中。
“庾秋白,我现在手无长物傍身,你若是英雄便将手中沉水龙雀剑摒弃,与我比比手上功夫,你可敢?”姚肆川言语讥讽,似乎想利用激将法让庾秋白放下长剑。
姚肆川乃是术道高手,而庾秋白剑术超群,若离开长剑恐怕难是他的敌手。
我刚要出言提醒,这时一旁的沈烟桥抬手一摆,低声道:“先别着急,看看秋白如何抉择,若他真答应下来也无妨,待到他处于下风时你再出手也不迟。”
闻言我不禁一愣,看样子这沈烟桥是想坐山观虎斗,不过令我有些疑惑的是他刚才为何说让我出手,难道他就不准备动手了?
“沈大哥,你不是说庾大哥空手会吃亏吗,既然吃亏咱们何不早些现身,非要等到他身陷囹圄才去搭救?”我压低声音问道。
“我说可能吃亏,而不是一定吃亏,这可不是一个意思,先看秋白作何决断,到时候再说!”沈烟桥说完后将目光看向庾秋白,不再有任何回应。
“庾秋白,你难道不敢了?”姚肆川继续用激将法刺激着庾秋白。
庾秋白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沉水龙雀剑,随即冷声说道:“不敢?我庾秋白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敢两个字,先前我是怕破了规矩才处处留手,如今既然你嫌自己命长,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话间庾秋白手腕一甩,只见空中一道白光飞过,长剑宛若游龙般插入地面,见庾秋白此刻手中再无兵刃,姚肆川冷笑说道:“不愧是阳间索命使,果然有气魄,不过你现在手中空无兵刃,又如何与我相斗!”
怒喝之间姚肆川突然发难,双手伸入怀中,顷刻间抽出数十道黄符。
只见他双手轮转,手中黄符如同利刃一般直冲庾秋白而来,庾秋白见数十道黄符朝自己胸口而来,一个凌空跃马腾起空中,还未落地身下便传来阵阵轰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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