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傅宏盛医治的患者不少,也不是没有治疗过癫狂的患者。
而且傅永业自己也是学医的,第一次发狂,清醒之后傅永业也是有记忆的,以傅永业的自负和自傲,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那么丢人?
这几天傅宏盛相信傅永业可能还没想通,心中可能还有不甘,可傅永业也绝对会调整自己。
“您的意思是?”
傅学平猜测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可能永业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们。”
傅宏盛道:“等永业醒了,你好好和永业谈一谈,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傅学真是傅永业的父亲,平常很忙,见了傅永业也比较严厉,傅永业有点怕傅学真,至于傅宏盛,全家人都怕,包括傅学真和傅学平。
所以傅宏盛才让傅学平和傅永业聊一聊,傅学平的性格不错,风评也好,傅家的二代,傅学平算是扛鼎人。
一旦傅宏盛不在,傅家很有可能要靠傅学平撑着。
“好,我会和永业聊一聊。”傅学平点了点头。
......
早上醒来,窗外的太阳就晒了进来,甚至还能听到鸟鸣声。
在城内,方彦已经很少感受到这种惬意了。
边上余晨星还在睡,方彦没有打扰,自己下了床,出了房间,余海生已经在做饭了。
“小彦醒了,我给你打洗脸水。”
余海生拿了洗脸盆,给方彦接了洗脸水,又加了些许热水,放在洗脸架上,又拿了两条新毛巾。
“这条你用,另一条瑶瑶用,这是香皂,不过没有洗面奶什么的。”
“余叔叔,没那么讲究。”
方彦和余海生说着话,安瑶也起床了,走出房间,看到方彦,安瑶脸就是一红,瞪了一眼方彦。
余家沟村自然是没有路灯的,余海生家虽然破旧,但是地方不小,茅房在后院,大概十几米,到了晚上,整个村子都黑漆漆的。
昨晚安瑶想上卫生间,出了房间门就吓得不敢去后院,然后给方彦发消息。
方彦陪着安瑶上了卫生间,这倒也没什么,方彦就站在外面,安瑶在里面,不过茅房没有灯,安瑶亮着手机,也有点怕,隔着卫生间和方彦说着话,确定方彦在边上才能安心。
这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等安瑶上过卫生间回到房间都准备睡了,方彦却拿了一个脸盆进来放在房间的地上,还给安瑶说:“晚上要是小的,就在盆子里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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