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彦虽然年轻,但是做事却不用人担心。
正如王江川、石克难、高子文等人对方彦了解的那样,方彦做事,你有时候都猜不到他还有什么后手,当你以为方彦已经没有后招的时候,可能才是你最危险的时候。
高子文最庆幸的事情就是当初在福生堂的事情上他并不知情,而且出事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处理了事情,并且向方彦道歉。
要不然,高子文都不敢肯定,现在的庆州省还会不会有德惠集团。
“嗯。”
方彦笑着道:“最近太忙了,原本打算抽时间都注解一番的。”
对于《伤寒杂病论》的了解,方彦要说第二,绝对没人能是第一,其实现在对于一些古籍的差距,最大的一个误差就是剂量。
毕竟计量单位变化很大,后人的理解也有限,一些方剂即便是存在少量误差,效果也是天差地别。
除此之外还有古人的行文习惯,一些话语的理解等等。
但是对于方彦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当初张仲景写《伤寒杂病论》的时候甚至还有方彦的启发和指点,只不过那时候方彦的水平还没有现在这么强,为了不影响张仲景,方彦也只是给了些许建议。
“你这个注解和之前很多人的注解有着不同之处。”
巩泰初道:“虽然只是体现在一些细节方面,但是我刚才细细琢磨,好像更合理。”
“主要是我在医古文方面比较擅长。”方彦笑着道。
“我听说了。”
巩泰初笑着道:“都说小方你是诸子百家、诗经子集,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中医人博学才能悟道。”
“巩老过誉了。”
方彦笑着道:“我就是做事没什么头绪,想一出是一出。”
“哈哈哈......”
巩泰初都忍不住笑了,方彦要是做事没什么头绪,这世上还有有头绪的人吗?
“你这个注解非常好。”
巩泰初笑着道:“有空把它搞完。”
“嗯。”方彦点了点头。
巩泰初中午就在福生堂吃了午饭,一直和方彦聊到下午四五点,这才起身告辞。
巩泰初这一次依旧是在庆城转机,晚上六点半的飞机,等候的时间就一直在福生堂和方彦聊天,一老一少引为知己。
老爷子还在平南县没回来,又错过了一次见到巩泰初的机会,按照巩泰初的说法,方彦结婚他大概率是没时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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