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意图夺门,护驾!”刘瑾亦是丢下倪岳,显得惊慌地跑回奉天门这边下令道。
一众锦衣卫和力士宦官纷纷登场,亦是如临大敌般护在朱祐樘身前,毅然将场下的文武百官视为假想敌了。
这……
倪岳看到这个架势,终于意识到事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但这分明就是朱祐樘在小题大做,更是想要借机化解他们文臣联手逼宫。
“臣等并断无夺门之念,还请陛下明察!”
徐溥对倪岳的言论十分的头脑,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已经不是经筵,而是要解释清楚夺门的指控,便是向朱祐樘服软地道。
“倪岳,谁是你的同党?”朱祐樘自然是要趁机闹大,当即质问倪岳道。
倪岳已经被两名锦衣卫抓住,闻言便理所当然地道:“若是开经筵一事,满朝文武都是臣的同党!”
“陛下,臣非倪岳同党!”
“陛下,倪岳含血喷人,臣并非其同党!”
“陛下,经筵之事乃臣独念,跟倪岳绝非同谋,请陛下明察!”
……
在场的文武百官即便“经筵同党”都不敢接,而今的倪岳简直是一个得了瘟疫的人般,却是纷纷划清界限地道。
“满朝同党吗?若朕今日不同意重开经筵,朕便是德不配位的君王,这张龙椅该由兴王来坐,对吧?”朱祐樘将这帮官员的明哲保身看在眼里,显得戏谑地询问道。
刘吉知道重开经筵是不可以再进行逼迫了,当即明确地表态道:“臣等绝无此念!”
“当真没有吗?你们以先帝废储为由,而朕今日不同意重开经筵是昏庸无道,汝等便能名正言顺地拥立兴王,行夺门之举!”朱祐樘像是已经看破他们的阴谋,便将夺门的谋划过程说出来道。
一些官员听着朱祐樘这么一说,发现“先帝废储”和“拥立兴王”真的能够联系到一起,不由得暗道:莫非真有人想要夺门?
“陛下,废储之事定有奸人作崇,臣当年从来听闻先帝有此念!”
“陛下,臣亦不曾听闻,陛下当年至孝宽仁,先帝又岂会动此心思!”
“陛下,废储之事定是小人胡编乱造,臣恳求交由刑部查明,以碎奸人之阴谋!”
……
在场的文官有人发现问题的症结是在“先帝废储”上,若能澄清这笔糊涂帐便能消除朱祐樘扣下夺门的帽子,故而纷纷站出来表态道。
终究而言,他们并不能从“护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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