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都亲眼看到!”胡军生怕王越不信,便十分认真地作证道。
跟进来的张采有外面便听到他们所聊的话题,亦是一本正经地朝王越点了点头。
王越若有所思地将书本放下,当即望向自己的孙子道:“银两可是从西边而来,然后换船运往高家荡?”
“爷爷厉害,确实是这样的路线!”王煜深知这里牵涉的正是盐官的贪墨大案,便重重地点头道。
王越的眉头微微蹙起,发现这盐政体系的贪腐真的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这些人恐怕比李敏这个大明第一贪还要贪得多。
“钦差大人,卑职今晚还发现一件很古怪事情!”跟着进来的张彩望向王越,显得一本正经地道。
王越知道张采很靠谱,当即认真地询问道:“张总旗,不知是什么事呢?”
“那帮接银的人还好,但那帮运银过来的人虽然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但他们佩的是军刀,其中一个喊漏嘴叫了一声赵百户!”张采今晚亦是潜伏在码头边上,便进行汇报道。
王越的眉头微微蹙起,亦是不由得感慨道:“盐商孝敬成风,盐官贪墨成窝,军队运银,这水真的很深啊?”其实前两个现象还好,只是事情牵涉到军方,那么问题便会变得棘手起来。
毕竟一个处理不当,便有可能演变成一场兵祸。不得不承认,这盐政的水确确实实比想象中要深,而且牵连的面要更广,此次真要砍恐怕是人头滚滚了。
“钦差大人,他们两边来人的都不少,两边还都佩带武器,所以卑职并没有轻举妄动,还请见谅!”张采刚刚没有实施抓捕计划,便进行道歉道。
王越有着清楚的判断力,却是不以为然地摆手道:“张总旗,我们今晚原本说好人少才行动,且并不是我们要找的私盐,自然不宜涉险了!”从他们所反馈的情况来看,若是跳出去抢人家十几万两白银,那么他们这十几个人大概是回不来了。
“爷爷,那我们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王煜亦是意识到盐政问题相当棘手,当即便进行询问道。
张采和胡军知道王越是一个老谋深算之人,亦是纷纷扭头望向王越如何决断。
王越略作思索,便做出决定地道:“这个码头一定有大文章,咱们应该是来对地方了,再守几天吧!”王煜听到自己还得再充当几天的苦力,当即便诉苦地道:“爷爷,天天做苦力太辛苦了,我真熬不住了啊!”
“陆松说陛下是厚道人,真将这件事情办妥了,爷爷亲自帮你们两个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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